画的是芍药。
妖艳明媚,从她的肩胛顺着脊背一直望向,到了腰身往下,才缓缓停笔。
那两朵火红艳丽的芍药,衬托着女子白皙的肌肤,比任何宣纸都要干净洁白。
他倾身,去吻她的芍药。
“好痒,裴度……”江烬霜哑声。
“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不等江烬霜去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的余光注意到,男人的手重新取了一支毛笔。
比刚刚作画时用的要粗一些,狼毫要密集许多。
是新开的毛笔,他并未蘸墨,反倒只是蘸了些清水。
他捞起她的腰身,那柔软细腻的毫毛顺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下。
江烬霜终于反应过来!
“裴度!”她的脸颊连同耳尖红成一片,想要挣扎。
“殿下,不能乱动,”他如同循循善诱,又极富耐心的猎手,为了达成目的,用尽手段,“我会轻些,不会受伤……”
毫毛划过的地方,不止战栗。
他耐心地厮磨着她,声音沙哑:“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痒……”
不只是痒。
更多的是迭起的情绪。
男人的衣裳被抓得满是褶皱,却也不见他松动分毫。
江烬霜声音微颤:“裴度,凉……”
“嗯,我知道……”
知道?
知道个鬼啊!
江烬霜咬咬牙,下意识地收紧。
“殿下,好乖。”
不知是什么反应取悦到了他。
裴度勾唇,终于换了方式。
男人低下头去,虔诚地shifeng她。
他的唇还残留着些许酒气。
温润的,像是要抚平她所有的不安。
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扫落一地。
江烬霜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屏住了呼吸。
“可以了,殿下……”
脑袋混沌一片。
江烬霜甚至没反应过来,这句“可以”指的是什么。
直到他再次扶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