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和小孙子可没少折腾,一有空闲,就跑去瞅瞅何家的门窗关好了没,只可惜一直没瞅着机会。
为啥不去别家呢?还不是别家有人,不好下手嘛。
接下来的几天,可把贾张氏给馋坏了,许大茂时不时就往何家跑,有时候还会带点好东西过去,把她馋得哟,那叫一个心痒痒。
何雨柱本来以为许大茂就来那么几次,没想到因为李怀德的缘故,他俩经常一起喝完酒回来。
就在何雨柱在食堂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王建君和雨水她们回来了。
贾张氏一瞅见王建君回来,立马意识到自己错失良机了,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怪自己心不够狠手不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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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仨人回来也没提前打个招呼,何雨柱下班之后,和许大茂有说有笑地回到家院子里。
何雨柱热情地出邀请:“大茂,去我家坐会儿呗?”
许大茂笑嘻嘻地应道:“行啊,正好去你家听听收音机,这会子睡觉还早呢,回去也没啥事儿干。”
两人乐呵呵地推着车子到了中院,许大茂一瞅见何雨柱家亮着灯,眉毛一挑。
“柱子,瞧这架势,今天你是用不着我了,那我还是回家吧。”
何雨柱看到自家亮着灯,也晓得是王建君她们回来了,“瞧你这话说的,咋就用不着你了,走,一起进屋,暖和暖和。
咱俩都大半个月没见了,正好唠唠嗑。”
然后趴在许大茂耳朵边,压低声音说:“说不准你嫂子从那边带回来鹿茸啥的,到时候你顺点回去。”
许大茂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他兴奋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哥,柱爷啊,你真是这个。”边说边向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许大茂满心欢喜地与何雨柱一同前往何家。
待许大茂走出何家时,只见他手提一瓶酒,怀中还夹着一些物品。显然,他收获颇丰,得到了不少好东西。
许大茂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屋内正在接受审问的何雨柱,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然后,他心满意足地推着自行车,乐颠颠地回家去了。
此时,屋内的何雨柱正忙不迭地向王建君解释着:“媳妇啊,你别听大茂胡言乱语,这几天我可都是按时吃饭的,而且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也挺不错的呢。”
然而,王建君却并不买账,她追问道:“那早上的饭呢?你是怎么解决的?大茂可说他从来没见你吃早饭呢。”
面对王建君的质问,何雨柱赶忙回答道:“哎呀,早上的饭我就在家里自己做着吃了,他早上又不来咱家,自然看不到我吃早饭。”
其实,早上的饭何雨柱基本都不咋吃,有时间就去外面垫吧一口,没时间就随便对付一下。
在王建君那犀利的眼神下,何雨柱只好承认,确实没好好吃早饭。
“哎呀,媳妇你别生气嘛,家里就我一个,我这不是犯懒嘛,随便吃点就行了。
我保证,以后肯定好好吃饭,你就放心好了。”
王建君也不好一直揪着何雨柱不放,在他再三保证下,这才放过了何雨柱。
家里有人操持着,就是不一样,何雨柱的一日三餐也恢复正常了,王建君和雨水也开始忙活着准备过年的东西。
贾张氏也没那心思了,现在她也忙着自家过年的事儿呢。
今年过年可比往年热闹多了,条件好了,家家都准备得特别充分。
闫阜贵看着窗外的雪花,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他本来都定好今天要在院子里写对联的,结果这突然来的雪,把他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闫大妈看着呆的闫阜贵说道:“老闫啊,要不咱们明天再写吧,反正明天才是除夕,也不着急这一天。”
闫阜贵咬咬牙,“那哪行啊,明天再写,要是直接往上贴,那不就坏了嘛,还是今天写。”
随后,闫阜贵就想让闫解放他们把东西搬到屋外去。
闫大妈赶紧拦住,“外面下着雪呢,你这对联不还是得湿啊,去外面哪行啊。”
闫阜贵是真不想在自家写,因为这要是在家里写,进进出出的,屋里的热气不就都跑出去了,那不得多烧不少煤啊。
不过呢,闫大妈说得也对,这要是真湿了,自己不就白写了,要是再问自己要一两副备用,那不就亏大了。
最后呢,还是向现实低了头,闫阜贵打自家孩子到院子里喊大家去领对联,自己则在家里准备好开写。
何雨柱一家正悠闲地磕着瓜子,听着收音机呢,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雨水蹦蹦跳跳地跑去开门,一看,原来是闫解放。
闫解放见是何雨水开的门,心里还有点小紧张呢,毕竟这可是他们院子里的大学生,而且闫阜贵还经常拿何雨水当榜样教育他们,见了自然有点不自在。
“雨……雨水姐,我爸在家写对联呢,让大家过去领。”
雨水乐了:“是解放啊,知道啦,快进屋来暖和暖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