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光头的鬼样子,挺丑的。
季谭出了医院并没有前往补习班,反倒是在医院楼下的躺椅上坐下。
舞蹈?热爱?
呵。
怎么可能呢,要是真的热爱的话,当初就不会学了几年就不去了。
所以为什么选?
说到底还是再挣那一口气吧。
季谭使劲踹了一脚脚边的野草。
“季谭,我来看狄浮,一起上去?”
季谭假装没有听到肖智的话转身就走。
这段时间肖智的脾气收敛了很多,可能是有意,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你真不上去啊。”肖智追了两步,稍微大声的喊了一句,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目光注视着他,肖智瞬间明白,他右手捂着嘴,左手不好意的摆了摆,冲身边的人小声说着,“不好意思。”
在旁边人的冷光注视下,他追上季谭,季谭快步往前走,“不去,有病啊去看他,他能吃能喝的,死不了。”
“你你之前缺钱的时候,他都帮你,你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肖智试图跟季谭理论。
“我又没求他。”季谭语气不太对,“他自愿的。”
“行行行。”肖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真的不上去?那我上去了,狄浮是醒了吧。”
“嗯。”
“行。”
季谭说完就往医院外移步,他能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不用回头他都知道跟着自己的人是肖智,“你跟了我一路干嘛?”
“这不是来得及,忘记带礼物了吗,我出去买一个果篮。”肖智说。
狄浮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刚才被季谭气的太厉害,以至于他都没觉得自己身上哪哪都疼的厉害,尤其是胳膊和腿,感觉像是被重物碾轧过一样。
想到这里,狄浮一种恐慌的心绪瞬间漫上心头,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不会是截肢了吧,不会吧,不就是从楼上摔下去而已嘛,应该不会吧,要是截肢了的话,那腿肯定不会疼的,不对,那是在麻醉没有过的时候不会疼,要是等麻醉过了的话,肯定也会巨疼无比的。
所以
狄浮掀被子的动作很小心,每一个动作他都特别仔细,在每一秒他都为下一秒看到的景象做了良好的心理准备。
马上就要掀了,狄浮沉住呼吸。
“你在干嘛啊。”
“卧槽!”狄浮听到声音往后一靠,心跳速度不断加快,甩开手上被子的时候,他余光看到自己腿都完好无损,还好还好。
但是右腿上打着石膏,还被吊了起来,因为吊的不高,而且还有被子盖着,所以他没有注意到。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