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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看他皱眉,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又把马敬宗和骆红花的事,骆红花和某甲某乙的风流韵事都添油加醋的又说给他听了一遍。

傅玉声听完,只问了一句,“还有没有了?”

何应敏悻悻的说道:“她的名声都这样了,孟老板还真敢娶她。”

傅玉声本来是要与他商量正事的,听他说了这些,心里已经气得不轻了,哪里还有心思再谈正事。越坐越心烦,更不想听他说那些不知真假的事,便索性起身告辞。

何应敏见他心情这样差,就啧啧的说道:“你不是真的为了个女人就跟孟老板闹翻了吧?”又说:“你要留在上海,还是不要得罪孟老板的好,这些人呀,我们可一个都得罪不起的。”

傅玉声看他一眼,突然问说:“他都不请我,我难道还要厚着脸皮去吃他的喜酒?”

何应敏连忙说:“不会不会,我看孟老板不是那样的人,怕是忙中出错,漏了忘了也不一定,前些天他见着我还问起你呢,”又说:“倒是你嘛,密斯骆是美人不错,你也不要太惦记了。”

傅玉声只听到前一句,心里微微一动,说:“他问我什么?”

何应敏想了想,说:“问我最近见没见着你,问你都忙些什么,并不像是场面话。”

傅玉声心中十分不解,想,他既不是要与我翻脸,又怎么不送喜帖来给我?

当初两个人险些为骆红花闹翻,孟青亲口同他说过,骆红花是路五爷的女人,还同他赌咒发誓,说自己对骆红花没有半点意思,怎么会一转身就要娶她呢?还瞒着他不告诉,连喜帖也不发?

他有心想要去问一问,只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何必自讨没趣?

他自己亲口说的,想同孟老板做兄弟,做朋友。如今孟青要成亲,做兄弟的自然该替他高兴才是。

只是胸口始终憋着一股气,也不知道是气孟青,还是气他自己。

傅玉声在茶楼外叫了一辆黄包车,回到家里,几度想要挂电话给孟青,可是一想到自己连喜帖也没有收到,若是孟青的确不想请他,拨了电话过去,又该说些什么?

他在房中走来走去,突然想起下人里有个叫秀山的,平日里还算机灵,便吩咐他出去打听这件事。

哪里想到秀山还没有回来,何应敏又挂了电话过来,请他晚上在昌明酒楼吃饭。

昌明酒楼是何先璧名下的,风雅讲究,何应敏除非是谈正事,绝不去昌明的,傅玉声不免觉着奇怪,说:“改日吧,我今天不想出去了。”

何应敏却出奇的坚持起来,非让他去不可。傅玉声虽然心烦意乱,可无奈之下,还是又穿戴整齐,坐着车出去了。

到了昌明之后,侍者领他走进一处小花厅,何应敏笑吟吟的站在那里等着他,眼神里透着些古怪,等两人坐定了,酒菜都摆好,傅玉声也顾不上和他寒暄,就说:“出了什么事?这样着急的叫我出来。”他与何应敏相识多年,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

何应敏哈哈一笑,将花厅角落的门拉开,门后竟走出一个出乎意料的人来,正是许久不见的那位孟老板。

傅玉声吃惊不已,便也站起了身来,心里十分不解,想,他要见我,怎么不去我哪里?却拐弯抹角的把人约在这里。

还不曾开口,便听何应敏说:“你们两位慢谈,我就在隔壁吃茶,你们谈完了,敲敲门,我再回来就是了。”孟青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多谢何先生,实在是让你费心了。”

何应敏笑着摆摆手,将小门一拉,人也消失不见。

傅玉声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孟青往前走了一步,有些局促,说:“三爷,原本想给你挂电话的,又怕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才出此下策。”

傅玉声请他坐下,心里想,难道他以为我不肯见他?却又怕是有别的事情,心便慢慢沉了下去,说:“若是孟老板说句话,傅某便登门拜访了。只是孟老板如今这样……,我实在不太明白。”

孟青很是不安,说:“三爷,这些日子的事情多,我怕你听说了什么,有所误会,所以才请何先生邀你过来,好放心的同三爷说几句话。”

傅玉声看着他,想,你要娶骆红花了,却连请柬都不送与我,如今要与我说什么话呢?你要成亲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要与我撇干净吗?他心里生着闷气,言语里也有些忍不住,便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孟老板再也不想同我说话了。”

孟青着急的辩解道,“三爷,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当初同你发誓赌咒,说我对红花绝没有那种念头,可一从南京回来,便要与她成亲。三爷喜欢她,觉得我不够意思,不地道,生我的气,这些我都知道。”

傅玉声心里其实有许多的话想要问他,可听他这样讲,反倒什么也说不出了。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孟青又不亏欠他一丝一毫,他凭什么生气,凭什么开口问他呢?

他沉默片刻,才叹了口气,说:“难得我与孟老板相交这一场,怎么连张喜帖也不给我呢?”

孟青着急起来,连忙的解释说:“三爷,你听我说,我不请你是有缘故的。”

原来路五爷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他要做烟土生意的事,把他叫过去问话。孟青不好说这件事同傅玉声有干系,便只说是自己的主意。

路五爷知道他同傅玉声回了南京,又听说码头上有许多外国轮船上卸下来的货物,都是傅玉声贸易公司名下的,便疑心他有了外心,伙同外人贩卖烟土。孟青只好撇清,说:“三爷虽是我的恩人,却也是个新派人,这些事情上实在是一窍不通。再说他们傅家二少爷因为鸦片烟没了的,他又怎么肯做这个生意?”路五爷大约还是有些不信,后来还是骆红花从中说了许多的好话,又开了几箱货物查验,并没有一包是烟土,这才有些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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