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那边记录了所有的事情,他们将花瓣装进隔离袋,观察时特意将墙壁上的红字拍照存储,准备带回去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他们在这一过程中着重问了裴度在人际交往中遇到的一些关系不好的人,猜测是其中的某一个在对裴度进行恶意报复。
裴度一五一十地进行回答,警官做完笔录后,便离开了裴度的别墅。
裴度坐回沙上,来他别墅做笔录的只是一般的警员,看来受伤的某个高级指挥长还没有准备立刻对裴度动手。
裴度知道军方不会善罢甘休,这些人见到异种便如临大敌,盛时羡这样的高级变异种更会引起他们的警惕。
裴度怀疑他们在不久后就会采取二次行动。
盛时羡在警员离开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裴度将之前买的黑色贝雷帽戴到他头上,盛时羡脸小皮肤白,戴上帽子后竟然莫名其妙有了几分青涩感。
“那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裴度开口问道。
“没有。”盛时羡将头上的贝雷帽摘下,这个帽子外型不错,皮革的质感舒适,但戴上总会压到他的兽耳,让他感到不舒适,“他们都是普通警员。”
裴度点头,他在手机上了几条消息,开口道:“我下午要去实验室工作,你……”
裴度欲言又止。他之前出去两次盛时羡都会疯,这一次他回来不知道又是什么惨况。
盛时羡把手上的贝雷帽戴到裴度头上,裴度脸上的表情寡淡,眉眼间鲜少有情绪波动,盛时羡将帽子压下时裴度眼睛也警告似地往上看,有些装腔作势的味道。
“我会乖。”盛时羡笑了声,他语气未有波澜,“你如果不放心,我也可以戴口枷。”
裴度按住头上的贝雷帽,他开口道:“你这么老实?”
盛时羡面不改色:“当然,你说话我都会听。”
“哦。”裴度把抽屉里一个样式不同的口枷翻了出来,他开口道,“那你今天戴这个有蝴蝶结装饰的。”
盛时羡:“……”
裴度在下午还是按照老时间离开了别墅,军方的事情复杂,他要提前把实验室的工作处理好,以免将其余的人牵扯进来。
龚远深主任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实验室,裴度以为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打了电话才知道他在国外参加会议。
据说是有关异种病毒的细胞研究大会,龚远深特意推了所有的事情飞去国外参加。
裴度听电话里龚远深的声音浑厚,没有什么异象,这才放心挂断了通话。
实验室的工作还在有序进行。
裴度取了之前玫瑰花的检测报告,上面显示玫瑰花里掺杂了轻微的神经毒素,份量很少,但日积月累会侵蚀人的精神和身体器官,从而使肾脏的大部分功能衰退。
裴度想到之前他越来越孱弱的身体,终于明白就是这些毒素作用的后果。
裴度收起报告,他见苟且偷生在他口袋里一言不,开口道:“你不用害怕,凌余今天没来实验室,他回家继承遗产了。”
苟且偷生不屑:“我会怕那个傻蛋白球?真是可笑,小苟苟我谁也不怕!”
裴度没理睬它,他看了凌余的工作记录,觉他至少有一周左右的时间没有来实验室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