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孟冬愉深吸了?口气,决定顺了?他的意思,“想。”
“那就再抱一会儿。”祁清肆闻言满意地扬唇,又用鼻尖在她的耳后蹭了?蹭,不由自主地感慨,“好香啊。”
他的鼻息喷薄在她的皮肤上,又烫又痒。
“你别?乱——”孟冬愉话?说了?一半,余光忽然瞥见柜子?上的小狗木雕摆件,忽地又想起曾经在这里做的那场梦。
她笑着问他:“祁清肆,你是小狗吗?”
动不动就乱拱、乱蹭、乱咬。
真像小狗一样。
“你才小狗。”祁清肆不服气地去咬她的耳朵,而后埋头在她的脖颈处吸了?一口气,继续回到方才的话?题,“是橙花还是茉莉?我闻不出来。”
耳朵再次遇袭,双腿跟着有些发?酸。
孟冬愉借着力靠在他怀里,越发?觉得他的某些承诺不可?信。
她之前从来没察觉到触碰耳朵,会引起这种反应。
但是,她现在好像也并不排斥……
祁清肆还在她的肩颈处蹭来蹭去,孟冬愉无?奈解释:“香水。”
“你如果喜欢这个味道?,我到时候送你一瓶。”
“我不要。”祁清肆摇头,拒绝得很彻底,“和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孟冬愉站稳脚步,试图推开他,去拿包中的香水,“我拿给你闻一下。”
祁清肆没松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用,这两?种味道?的香水,各个品牌我都买了?。”
“没一个是你身上的味道?。”
孟冬愉:“?”
她有些惊讶地仰头看他:“你——”
“我不是变态,就是——”察觉到自己的口无?遮拦,祁清肆有些懊恼地解释,话?说到一半,又有些心虚,“就是好奇。”
孟冬愉觉得“变态”两?个字难以启齿:“我没说你是……”
祁清肆不依不饶:“但你的眼神,觉得我是。”
孟冬愉诚恳地摇头:“真没有。”
她只是有点不敢置信。
橙花或者茉莉这两?种味道?,很相似,在各大香水品牌中也都很常见。
为了?寻找一个相同?的味道?,他竟然一个一个买来去闻?
更何况,香水这种东西?,本?就千人千味。
有一点差异也很正常。
女生之间,彼此种草彩妆香氛之类的产品,很常见。
孟冬愉买的这款香水,还是当初和她关系不错的一个同?事,强烈安利给她的,声称这个味道?很符合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