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栖抬手制止。
秦砚秒懂,后退两步道:“行,我散散味儿。”
江栖看着他,很容易就想起以前。
他刚学会抽烟那会儿,是高中。
仗着天高皇帝远,他瞒她,说没抽。
她不信。
趁着请假,直接打飞的过来。
当时正好是晚上,她在会所找到他。
人声鼎沸,纸醉金迷的卡座里。
一群公子哥,怀里都是妹子。
只有他,身边干干净净。
手里夹着一根烟,正垂听旁边人说着什么。
左耳的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不同的光。
却怎么都不及他那张脸夺目,尤其是带着点笑的时候。
懒倦又贵气,抓足了眼球。
自然少不了有人往他面前凑。
所以,烟被掐的那一瞬,秦砚扭头就想火。
脸上的笑意更是散得一干二净,只剩狠戾。
周围人直接吓得大气不敢出。
但也有人看她年纪小,出声劝秦砚别计较。
那个人,就是唐嘉树。
不过,他话没说完,就见秦砚抱着她,又惊又喜地道: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过来了?万一出点事儿可怎么办啊……”
他喋喋不休,周围人跟见了鬼一样。
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急性胃炎,不过不太严重。
吃点药就行。
秦砚吩咐陈固去拿药,扭头,盯着江栖,语气不善道:
“你昨晚吃了什么?”
“……”江栖默了一瞬,“小龙虾。”
“前面两个字呢?被你吃了?”秦砚咬牙。
江栖沉默。
秦砚想火,又忍住了,捏着眉心道:
“七七,你身体不好,不能吃这种辛辣刺激的,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江栖默默看向别处。
据说是双生子的缘故。
弟弟在娘胎里夺取了不少本该属于她的滋养。
所以,她从出生起就体弱多病。
养在苏城,一方面是因为封家内斗。
另一方面则是适合养病。
秦砚见她不舒服,非要来医院,也是这个原因。
吃完药,江栖就开始赶人。
秦砚简直气笑,“没你这么过河拆桥的。”
“我这叫卸磨杀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