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求生的本能。
「啪啪啪!」
温筱宁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行不行。
不行!
「温筱宁,你清醒一点啊!」
她不能再这麽想了,再想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就要……就要长脑子了。
就是那个什麽,什麽……恋爱脑。
对,恋爱脑!
乔萱萱跟她说过的,说女人脑子一痒,就要长恋爱脑!
她吓得赶紧又拍了拍脸。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使劲儿给自己催眠,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甚至在心里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念了半小时,效果不错,内心果然平静不少。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下楼看见某个身影后,脑子又开始痒了。
温筱宁:「……」
楼承安穿着一身黑色笔挺的西服,外面套着同色的长款大衣,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
修长的手指无聊地翻着手里的杂志,还翻得擦擦响。
时不时地擡腕看一眼手表,仿佛在等什麽人。
「你那又是什麽眼神?」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从楼上下来的某个人,随手将那本杂志扔回桌面上。
温筱宁闭着眼睛,仰躺在另一边沙发上,不想理他。
不行,头皮有些痒了。
她不说话,男人也没再吭声,只是空气中的气氛似乎有些僵硬。
温筱宁搓了搓胳膊,突然觉得有些冷。
於是她睁开了眼睛。
「咳……你今天怎麽没去公司?」她扭头看过去。
楼承安没理她。
「哦对,今天好像是周末,在家你还穿这么正式干吗?」温筱宁道。
楼承安还是没理她。
真是少爷毛病!
温筱宁拿起桌上的橘子,剥了一个完整的橘子皮,然後将果肉一分为二,递给某个人一半。
不出意外的没接。
她直接站起来,亲手塞在对方手里。
楼承安:「……」
温筱宁说:「吃吧,挺甜的。」
楼承安手指捏了捏,还是没往嘴里放,但是说话了,只是有些阴阳怪气。
「温总真是日理万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温筱宁瞥了他一眼,他还好意思说,跟这位比起来,她那点加班算什麽。
管理一个大集团,并没有那麽轻松。
上一世楼承安几乎每日都早出晚归,有时候在家也会处理公务到凌晨,还经常跑到世界各地出差,最长的一次出差了一个月。
不过说起来,最近两个月好像没怎麽见他出差过,以前可是几乎每个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