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与川:“然后你就把人灌醉了?”
“什么灌醉?”贺从山冤枉道,“我是没拦住他。”
余近晚一杯就倒了。
贺从山看着他昏睡的眉眼,发愁道:“你说,他爸怎么才能同意他跟我在一起?我最近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办法,想得头发都掉了。”
霍与川:“那买顶假发戴。”
贺从山差点跳起来打他。
霍与川又说:“送房子车子。”
“可他爸比我还有钱,能看得上?”贺从山觉得一点儿也不靠谱,问霍与川,“林渺他爸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霍与川:“。。。。。。不同意。”
贺从山两眼发光,仿佛找到了知音,“那你怎么办?”
霍与川:“还没想好。”
贺从山没要到经验,怒道:“你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霍与川一声冷哼,“你有用还要去偷、情?”
贺从山纠正道:“说了是约会。”
他说完又叹气道:“你们两个天天粘一块,你当然不急,我见一面都难。。。。。。算了,不跟你说了。”
他抱着人往楼上走,回了平时他自己住的房间,把人放在床上。
“酒量不好还喝,”他拨开余近晚额前的发,温声说,“一杯就迷糊了。”
余近晚微微睁开眼,喃喃喊了他一声,“贺从山。。。。。。”
贺从山心里软软的,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余近晚抬起手,很轻地摸了摸他的脸。
贺从山抓住他的指尖,说:“我一直挺纳闷,你怎么会来这儿当服务生?缺钱了?”
余近晚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又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不记得我。”
贺从山没听明白,“什么不记得你?”
余近晚垂下眼,声音不太清晰地说:“见过的。。。。。。”
他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还不是服务生,只是那天也穿了白衬衫,被醉酒的客人认成了服务生,缠着他不放。
是匆匆赶来的贺从山把人从他身上拉开了,还把人揍了一顿。
也是从那时起,“幕色”才有了服务生可以戴口罩的规定。
可贺从山不记得他了,大概只记得当时有人差点被欺负了,却忘了他是什么模样。
“不记得。。。。。。”他呢喃着,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霍与川提早下班去接林渺,半路林渺说想吃蛋糕,便拐弯去了蛋糕店。
他们到那儿时,见赵嘉音坐在店里吃蛋糕。
“赵小姐?”
赵嘉音笑了笑,“真巧啊。。。。。。”
她招呼林渺说:“渺渺,陪我吃块蛋糕吧。”
林渺闻着蛋糕的香气,马上就答应了。
霍与川左右看了看,“霍明哲也来了?”
“关他什么事,”赵嘉音冷淡道,“就我一个人。”
霍与川了然,“吵架了?”
“没有,有什么好吵的,”赵嘉音评价道,“无情无义的臭男人。”
她撑着下巴,看着乖乖吃蛋糕的林渺,逗他说:“渺渺就不一样了,真可爱,我挺喜欢的。”
林渺还没说话,霍与川就摸出手机,冷冷道:“录下来了,发给霍明哲。”
“哦,”赵嘉音不在意的样子,“那你多发一点。”
她凑近手机说:“霍明哲大混蛋。”
然后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霍明哲”。
林渺:“。。。。。。”果然大白天是不能骂人的!
霍与川看了一眼赵嘉音,“你接?”
赵嘉音反手就把电话就挂了。
霍与川也没意外,给霍明哲发了个消息,“你老婆挂的。”
然后手机又响了起来。
霍与川只好走开了一点,接了起来,“把你老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