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是谁?
面对左柚的疑问,容屿没再多说,「赶紧工作了,要是不舒服就先请假。」
顺着他的话下意识地往对面的办公室里面看过去。
「行了,别看了。」容屿打断左柚的小动作,「他——」
「出差了,去南浔,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一种被戳穿心事的无以复加的尴尬在空中蔓延,「嗯。」她解释,「其实我就是想感谢他来着。」
「啧。」容屿不正经地点了点头,「确实该跟人道个谢,手都脱臼了。」
左柚:「?!」
左柚愣了半晌,才後知後觉地反应过来也许应该主动问一下缘由,「去医院了吗?」
容屿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顺了顺脑後的头发,「暂时还没有呢,工作忙。」
左柚下意识地攥紧手机。
心脏在此刻像是受到了外来的暴击,一点点地剥离出抽痛的感觉。
剩下的时间还是要继续跟着组里的其他编剧一起研究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以及相关稿件的修改。
工作上的忙碌暂时让左柚打消了点对於陆叙言受伤的顾虑。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临近下班的最後时间点。
左柚抽空去了趟休息室,摸出手机,觉得还是有必要关心一下陆叙言。
以一个救命恩人的身份。
在几秒钟的机械嘟嘟声之後,电话被人接起。
陆叙言:「喂?」
像是重感冒过後的浓重的鼻音,还带着极为明显的沉重感。
左柚:「你回来了吗?」
察觉到自己的措辞好像有点毛病,没来得及多想,电话那端就传来了他的回覆:
「回来?」
他声音听上去有些懵:
「在办公室,进来说吧。」
左柚闷闷地嗯了声,随即挂断电话,敲门进了办公室。
他像是刚刚睡醒,眼睛里还泛着明显的红血丝。
左柚开门见山:「你手需不需要去看下?」
陆叙言扯开裹在身上的毯子,头发有些毛躁,说起话来也有些没头没尾的感觉:「手?」
他问:「我的手怎麽了?」
左柚下意识地啊了声,随即问,「你不是脱臼了?」
他低低地笑了声,恍惚地记起容屿早上兴冲冲地跑过来跟他说的:
「你接下来的暗恋将会在我这个月老的手里开出双向奔赴的花。」
看情况,这是又背着他扯谎了。
原来是要打感情牌?
「昂。」他很应景地扬了下手,眉头皱着,看上去不太好受的样子,嘴上还在逞强「其实问题不大。」
左柚因为他这点小动作,心里的负罪感愈加深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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