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点,每次他比赛完回家,都能看到小不点飞奔过来,眼睛亮闪闪的崇拜看他。
但是越长越大,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就爱和他呛声,刺猬一样顶着来。
性子也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又独又傲,队里连个朋友都交不到,甚至连训练都敷衍起来。
「爸。」
声音含糊不清,似睡梦中呢喃。
冬国泰眼眶一酸。
「嘿,喊我爹……」
冬国泰心里酸软一滞,额头迸出一根青筋。
他气得两步上前,伸手把被子一掀:「起床了,都几点了,还睡!」
冬烈一骨碌蹿下来,扬唇露出一个亮堂堂的大笑,那双眼睛澄澈又乌亮,哪里像是睡着的模样?
「我正做着美梦,高兴得不行,马上就要到关键时刻了!唉,爸你怎麽一点父子情都没有,掀被子就算了,我滚下来床你都不伸手护我一下。」冬烈脸不红气不喘地倒打一耙,声音足得很。
冬国泰被气得太阳穴都一股一股的。
还美梦的关键时刻?怕不是梦里的他下一秒就要开口喊这小子爹?
他怎麽就摊上这麽个混蛋小子!
「护什麽护,摔死你得了!」他没好气地抓了凳子上的衣服扔过去,「赶紧换衣服跟我走。」
伸手抓住半空中扔来的衣服,冬烈不紧不慢地换起来。
睁眼就皮了一把的他,这会儿心情很不错。其实早在有人推门时他就醒了,现在还有心情哼歌呢。
冬烈这麽聪明的人,哪能猜不到?那份後程训练计划比他想像中更重要啊。
他猜到了。
但他不说。
还明知故问:「跟你走?去哪儿?我可是有训练安排的人。」他一脸正义,「任何私事都不该影响训练!」
好像他是什麽疯狂热爱训练的正直好少年。
冬国泰:「……」
这是他曾经训这小子时说过的原话。
什麽知道错了,知道珍惜训练环境了,明白教练组的一番心意了,狗屁!还是那个糟心玩意。
冬国泰心里告诉自己,不跟这臭小子计较。
不计较丶不计较。
他大人有大量。
但还是气不顺,他抄起旁边一本大杂志,双手使劲儿一攒,卷成圆筒。
冬烈眼皮一跳,腰一闪,「嗷」地一声飞速躲开往自己屁股上挥的纸筒。
国泰同志怎麽这麽不经逗啊!
气量呢?胸襟呢?
说好的稳重自持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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