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随看了觅觅一眼,之前画的饼还是买大别墅呢,现在就降级为大平层了。
关鸠继续问:“大多数情况下,没有工作的一天你都如何度过呢?”
觅觅如数家珍:“六点起床,玩手机等邵随睡醒刷牙之后跟他亲个嘴儿。吃完早饭上两个小时网课,中间要喝一杯水,等中饭过程中可能会玩拼图或者刷视频。吃完中饭睡午觉,下午再上一个半小时网课,再喝一杯水,然后写作业。吃完晚饭有时候会出去散散步,不散步就和邵随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玩拼图,今天如果很累就亲个嘴睡觉,如果没有很累就做爱——呜呜!”
哪怕邵随捂得够快,觅觅还是把那两个字说全。
觅觅扒开邵随手,不满道:“我说错了吗?”
邵随:“没有。”
“现在是家庭问题。”关鸠咳了声,“平时在家谁做饭?可以描述地详细一点,比如平均你做几次,他做几次。”
觅觅说:“我不会做饭呢,只会点外卖。”
邵随说:“一般我做。”
关鸠在邵随名字后打了个勾:“谁洗碗?”
觅觅:“以前是邵随,现在是洗碗机。”
关鸠问:“那谁收拾饭后桌子?”
觅觅:“邵随。”
“谁扫地拖地?”
“我今天早上捏走地上的一根头发。”
“……谁负责晾晒衣服?”
“邵随。”
问完后,整整齐齐地两列勾,全在邵随名字后面。勾代表他全权负责该提问中的劳动,如果是双方都有做,就按数字比例分配,加起来得等于十。
觅觅名字后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关鸠再次确认:“所以你既不负责经济生产,也不负责任何家务是吗?”
“不是的呀。”觅觅羞愧之余忍不住辩解,“你的问题不全面。”
关鸠好脾气地问:“请问你做了哪些我漏掉家务劳动呢?”
觅觅掰着手指数:“我会在邵随出门前给他系携带,会暖床,还会把零食袋子扔进垃圾桶……”
关鸠问:“零食是谁吃的呢?”
觅觅低下脑袋:“我……”
关鸠说:“总共一百个劳动点,给你一点吧,邵随九十九,双方有意见吗?”
邵随忍俊不禁:“没有。”
这个登机前调研表还很细致,甚至有平时怎么称呼对方这种问题。
“觅觅或者宝宝。”邵随难得产生了一点淡淡的羞臊,转念一点人叫猫宝宝不是很常见的事吗?没什么好害臊的。
“我叫邵随名字。”
“不觉得生疏吗?”关鸠提议道,“今天回去可以考虑换个亲近些的称呼。”
觅觅陷入了沉思。
关鸠:“平时拥抱的多吗?”
邵随委婉道:“挺多的,没事的时候都在一块。”
关鸠:“请问接吻频率是?”
觅觅抬头,认真问:“是伸舌头还是不伸舌头?”
关鸠:“……都算。”
觅觅开始在脑内回放,细细计算,邵随连忙抢答:“每天,至少早晚各一次。”
“好的。”关鸠连忙跳过这个问题,“性生活频率是?”
生怕觅觅再反问“是进入还是不进入的性生活”,邵随快速作答:“最近是隔一到两天一次。”
“平时多久旅游一次?”
“还没一起出去玩过。”邵随说,“不过已经计划好了第一次,明天就出发。”
觅觅耳朵抖了抖,偏头看着邵随——我怎么不知道!
关鸠说:“那也算蜜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