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应是楼上客人的家仆,又说来的早的那位客人喝了很多酒,刚刚还要他们送酒上去。
思铭听到这些,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上了楼益惟让思铭在外面等着,自己送了药进去。
没过一会儿人就出来了,思铭心里着急,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也瞧不见萧河此时的样子。
想着要不是因为四殿下,他家少爷怎会如此?
连带着对益惟也有些心里不满道:
「你这就出来了?你要是不会处理伤口就让我去,我还是进去带少爷回去吧!」
益惟连忙拉住他,小声道:
「你急什麽!」
思铭一把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说呢!要不是因为你家主子,我家少爷会这幅模样?」
「我家五爷全心全意为四殿下,四殿下倒好!跑去救个什麽不认识的人,他自个儿轻贱也就罢了,还要牵连旁人!」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益惟也来了气:
「你胡说八道什麽?!你怎麽不说是你家主子先乱跑的?」
思铭冷笑一声,益惟抚额,想着自己和他说这些做什麽,还嫌不够乱的。
「好了,殿下在里面替萧公子处理伤口呢,你和我置气又有什麽用?」
思铭噎住,也不吭声了。
厢房内。
「你丶你来干什麽?」
萧河喝的脸颊通红,脑子还是有五六分清醒,只是手脚不太听使唤。
时钊寒一眼扫过去,只见桌上摆了不少酒坛子,脚下还有喝空的两坛,忍不住皱眉。
萧河看他不说话,自顾自的坐在自己跟前,就想撑桌子起身。
刚站起来一点,就被时钊寒按住脑袋,又坐了回去。
「你!你走开!」
喝醉了的萧河是有几分不好招惹,虽是怒瞪而视,但偏偏因醉酒少了几分气势。
吓唬不了旁人,也就更吓唬不了对他算是了如指掌的师兄了。
时钊寒不喜酒气味,只用手背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与面颊,微微发烫。
力道很轻,没由来的还有些痒,萧河反应慢了些,手便拍空了,很不高兴的说:
「别碰我。」
时钊寒微怔,第一次被萧河如此抵触,他心里有些异样,面色已有几分不好看。
「为什麽不能,我不能碰你,那还有谁能?」
时钊寒看着他,眸色沉沉。
此时酒劲上来,萧河的脑袋也有些发晕,胡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