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茫然摇头。
乔姝月走到门口,见到李成正无聊地蹲在地上摆石子,她问谢昭凌人呢,李成也摇头,「我方才一低头的功夫,他就没影了。」
来去无踪,也没个动静,跟鬼魂儿似得。
乔姝月面色微沉,差人去寻,自己则回到了店中。她没有再乱走,留在原地等他回来。
一街之隔,茶楼雅间。
谢昭凌与郑丰南对面而立。
每回相见,男人脸色都带着和善的笑意,今日也不例外。
但他说出的话却和友善毫不沾边。
「你当真过分得很呐。」郑丰南笑道,「来我的地盘,破坏我的计划,你说这笔帐,我是该算到你身上,还是乔家人的身上呢?」
谢昭凌那日去过悦泉楼,他还和人打过照面,这事并不难查。他忽然又出现,郑丰南但凡不是傻的,都会有所怀疑。
他以帮工的名义进了酒楼,只是为了搬那几筐菜吗?郑丰南不信。
「我好不容易帮柳家摆平了那个麻烦,多完美的替罪羊,却被你给破坏了,害我被上头责骂训斥,你说我是不是该杀了你?」
谢昭凌目光极冷,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你没什麽要解释的吗?我可是很好奇,你是如何将乔二公子带出去,又是如何让柳助教出现在房间里的?」
对於同类,郑丰南向来坦荡且有耐性。
「从天而降吗?还是你买通了那两个守卫?」郑丰南道,「不管是什麽办法,我都太惊喜了,你真的不考虑来我身边吗?」
真相於郑丰南而言已经不重要,事情既已发生,多思无益,人活在当下,该往前看。
无论少年用了什麽手段,结果都是令郑丰南满盘皆输,他既痛恨自己输了,又很欣赏少年的胆识与智谋,更遗憾自己曾经放任手下人去欺凌他,後悔没先乔家一步将他解救出来。
若是当日将少年带回去的人是他,那他早就如虎添翼,不知比现在强上几何。
但後悔也无济於事,好在此刻再挽回并不算晚。
所以郑丰南在处理完琐事後,又深思熟虑好几日,才决定再来看看他。
见少年始终不理不睬,郑丰南非但不气馁,反而语出惊人:「来了我身边,我可以为你铺一条通往朝堂的路。」
郑丰南双目发亮,期待地看着少年。
果然,少年有了反应。
就说嘛,哪有人会对富贵荣华无动於衷的?只是没想到,少年野心不小,竟瞄着那条由金子堆砌而成的路途。
「你身在朝堂?」
郑丰南摇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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