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麽?”玉芙大惊失色。
她下意识护住小腹,生怕有什麽闪失。
然而裴宿洲却淡淡瞥了她一眼,他抱着她,进了隔间,看着水池里氤氲热气,玉芙这才明白过来,她是要洗浴。
但是,他为何要进来!
池子里冒出热腾腾的蒸汽,裴宿洲将她放在了一边,而後弯腰去解她身上的衣衫。
“我自己来。”玉芙不给他机会,然而,男人却只勾了勾唇,“你还在乎裴瑾珩吗?”
玉芙蹙眉,不明白他这话是何意。
“你若是还在乎他的生死,就别轻易惹怒我,阿芙,我对你一向有耐心。”
这话说的不着头脑,但是,玉芙仍旧嗅到了些不同寻常,她怔愣了片刻,不可置信问道:“瑾郎外出,和你有关?”
裴宿洲蹙了蹙眉,瑾郎,好亲密的称呼。
他惩罚似的在她唇边轻咬了一下,“我才是你的夫君,以後,不能在我面前唤其他人的名讳。”
唇上传来一抹刺痛,却是转瞬即逝,她伸手覆上唇,眼底却满是对瑾郎的担忧。
她知道裴宿洲恨瑾郎,若是瑾郎的生死掌握在他手里,那她不敢想,会有怎样的结局。
此刻,裴宿洲的指尖已经来到了她的腰间,他伸手挑开了腰带,而後将她外衫褪下,玉芙似乎忘记了反抗,整个人如一块木头,被他在手心里摆弄着。
池子里的水温正好,他满意她的反应,衣裳一层层褪下,他眼眸也一寸寸暗了下来。
洁白的锁骨,饱满圆润的肌肤,以及虽已有了身孕,但却未曾显怀的小腹,再往下,裴宿洲呼吸蓦然沉了。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控制不住的想吻她。
既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
玉芙没想到,他亲自将她衣衫褪下後,竟将她抱去了一旁的软榻,冰凉的指尖缓缓落在身上,这感觉十分熟悉,她蹙眉,“裴宿洲,不行!”
她如今是有夫之妇,不能背着丈夫,与他做这种事情,哪怕她也只与他做过,但如今,却不行。
箭在弦上,早已经到极限了。
他原以为,自己能忍住不碰她,可只有一看见她,便能想起,从前她在他身下,温柔唤着夫君,他们曾经那样亲密过,为何现在就不行了。
他偏偏要!
他要做的事情,至今还没有过不行二字。
“阿芙,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为何你眼里,全是他。”
“你回过头看看我,我不比他差的。”
他温柔吻上她的雪颈,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若是她回头看她,他愿意给她一切,但是,她心里丝毫无他,这麽一想,他便觉得,有一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