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麽了?锺书玉一个头两个大,问:「她身上……身体不是好了吗?」
南宫慕羽道:「阿雪先天不足,自小身体孱弱,坚持到现在已经不易。此番我们来天梁,是来寻为她续命的办法。」
天梁离妖族和间灵族很近,或许会有不为人知的秘方。
难怪她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
太子跟着走了,这一插曲过後,众人也没了吃饭的心思。简单收拾过後,纷纷离开,把时间留给这对新婚夫妻。
洗漱後,锺书玉擦着头发,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箱子。箱子不是很大,也不小,拿起来沉甸甸的,里面叮叮当当,似乎有很多琐碎的东西,不知道是什麽。
韩云州洗完澡上楼,见她一直盯着看,问:「打开看看?」
锺书玉摇头:「我害怕,万一是什麽危险的东西怎麽办。」
韩云州失笑:「不会,我看着阿羽长大,他的性子我了解,有时是肆意妄为些,却从不做越界之事。」
偶尔疯了点,做事还算沉稳。
锺书玉实在好奇,她与南宫慕羽之间的种种,会让他送什麽新婚礼物给她?纠结片刻後,韩云州帮她打开了箱子。
箱子刚一打开,锺书玉就被里面的物件晃了眼睛——箱子内堆放着不少金银玉器。
纯金的孔雀珠钗,眼睛处镶嵌着两颗绿宝石;精心雕琢的白玉簪,簪头上的玉兰花栩栩如生;颗颗如黄豆大小的珍珠璎珞,底下缀着一颗掌心大的平安玉锁。
除此之外,玛瑙玉串应有尽有,乱七八糟放了一堆,每一个都价值千金。
好似把南宫家半个库房搬来了。
韩云州合上盒子,有些不开心:「我成亲,他送这麽多什麽意思?」
锺书玉感到好笑,这似乎是韩云州头一回,表达出不一样的情绪。她伸手去捏韩云州的脸,道:「怎麽,吃醋了?那怎麽办,我明天给他送回去。」
韩云州抓住她作乱的手,把人拉到怀里,道:「不用,这些东西配我的娘子,正好。」
他又打开箱,从中拿出孔雀簪子在她头发上比了比,道,「孔雀漂亮,但我觉得,你当配凤凰。」
「只有国母才能戴凤凰,他敢送我也不敢戴。」
韩云州叹息着将人搂进怀里,埋进她的肩窝,道:「我没什麽钱,给不了你太好的生活。」
锺书玉抱着他,轻抚他毛绒绒的脑袋,道:「我何时在意过那些。」她本就不爱打扮,努力赚钱,也只为负担昂贵的束修。
韩云州又道:「我不好看,不如阿羽受人喜欢。」
锺书玉捧着他的脸,不可思议道:「你认真的吗?你哪里不好看了。」这张脸简直太棒了。
韩云州红了脸,想看她,又不敢看她:「喜欢他的女子许多,喜欢我的,一个都没有,而且……」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嘟囔,「你以前常对他笑。」
「什麽?」锺书玉没听清,看他的表情,隐约明白了什麽。
之前在三省神院时,很多人喜欢南宫慕羽,他年轻,位高权重,温润如玉,仿佛世间一切美好的词语都为他量身定制。
锺书玉尚未看透南宫兄妹本质时,也跟风喜欢过一段时间。但这不代表韩云州不好,实际上,他也很受欢迎……受已婚女子的欢迎。
再加上他时常冷着一张脸,从不与人亲近,再大胆的女子都不敢与他对视超过三息,因此,在他看来,并没有女子喜欢他。
这世上恐怕只有锺书玉清楚,他那冰冷外壳之下,是一颗极柔软的心。
锺书玉捧着他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道:「谁说没有,我就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韩云州眼睛亮了亮,像一只小动物,他没说话,小心翼翼凑过来,在锺书玉颊上亲了一下。
算作回礼。
他是薄唇,离远了看会有点冷峻,让人觉得他的唇应当和他的人一样硬邦邦。待真正触碰到,才发觉他的唇那般柔软,像云朵一样。
「云州……」锺书玉喃喃一声,把持不住亲了上去。
隔了一个多月,他们再没亲密接触过,那夜的回忆如一把烈火,时不时灼烧她一下,今日,她终於能得偿所愿。
「等等。」韩云州强行抽身,摸了摸钟书玉的头发,确认她头发完全乾燥之後,抱着她去了床上。
桌上的喜烛要燃一夜,明灭中,韩云州的脸红得滴血,他错开脸,扶着锺书玉的腰坐在他身上,道:「你丶你来。」
锺书玉不明所以:「怎麽了?」
他看了锺书玉一眼,脸更红了:「上次,我弄伤了你,这回,你来。」
前些日子,他特意看过一些秘戏图研究过,知晓有这种姿势,由锺书玉来的话,应该不会弄伤她。
锺书玉被他的反应逗笑,没忍住又掐了他的脸,道:「可是我不会啊,怎麽办,要不你扶着我?」
韩云州根本不敢看她,一张脸几乎埋进枕头,手掌听话地扶上锺书玉的腰:「……好。」
第30章
第二天醒时,已经末时。
身後的男人滚烫,锺书玉闭着眼嘟囔:「别了,不要了……」
男人的话不可信,无论是谁。明明说好由她主导,结果先哄上贼船,彻底适应後,立刻反客为主,无论她怎麽哭,怎麽求,都不肯结束。
只喝了几口酒,却比那日吃了药还凶,还能折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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