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不懂这些,趁谢开阳专心於餐桌卫生没注意到这边时,跟赵华致说:「谢开阳不知道这次的事上,你帮了很大的忙。他就是嘴巴坏,经常词不达意,你不要介意。」
赵华致盯着她,眼神探究:「为什麽要替他解释?」
春满被问得噎声,一直不知道说什麽。这时,谢开阳站在厨房门口,问:「赵总洗完了碗,还不打算回家吗?」
赵华致视线从春满的肩膀越过,微微笑道:「谢总不是也没走吗?」
春满:「……」
春满觉得这可能就是他们之间独特的社交气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让其中一个先走,最後一视同仁,以自己要休息为由送客。
两人一起站在电梯间,谢开阳手里还拎着从家里带出来的垃圾,赵华致淡淡地看了一眼,抬手按了电梯下行键。
很快,电梯到达,赵华致没动,只道:「你先下,我住楼上。」
谢开阳看他一眼,上次在医院见到两人在一起,有心让人查了他们的关系,着实有些好奇:「你是认真的吗?」
人吃饱了容易犯食困。赵华致只想快些把谢开阳送走,闻言,淡淡地睨回去:「难道你是玩玩?」
谢开阳没回答,只是轻呵了声,在电梯门自动合住前,跨进去,转身,面对赵华致按关门键时,突然想起来,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有七年了。」今晚赵华致跟谢开阳杠上了似的,处处不服输,上扬的尾音颇有一种以此为傲的意思。
谢开阳表现得风轻云淡,说出来的话却专挑他的痛处:「是吗?那怎麽还被房嘉恺抢先了。」
似有若无的嘲讽,在电梯门彻底合住那一刻,把赵华致吹得凌乱。
赵华致回到家中时,虎皮第一时间蹿出来,许是嗅到了他身上其他猫的气息,吃醋似的喵喵喵叫个不停。
赵华致先去洗了手,才顺它的毛,拉开抽屉拿猫条时,另一只猫也凑过来。
猫墙对着的是家里的展示柜,里面放了一张「观鸟惊心」摄影展的门票丶所有刊登过春满摄影作品的杂志,以及那本不被主人承认的随身本。
赵华致拿起手机,拍了段两只猫头挨着头吃猫条的小视频,发给春满。
等待回复时,他在输入框里缓慢地编辑道:「你大学时是故意躲着我吗?」
两秒後,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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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的手机亮起,通知栏里提示有新消息。
她低头看了眼,却没有动。
从赵华致和谢开阳离开起,春满便坐在沙发上开始放空,橘皮在她身边跑上窜下,她敷衍地用手摸了几下,逐渐变得无动於衷。
那年的暴雨夜,谢开阳跟着谢搵离开的场景,挤掉兄妹间所有的温暖回忆,占据了她每一次想到谢开阳的时间,操控着她身体里那种叫作「恨」或者「怨」的情绪。
随着年龄增长,她在越来越熟练的自洽中,尝试着重新审视自己和谢开阳的关系。
那她是否也可以重新定义自己和赵华致的关系呢?
大一暑假救赵华致时没想太多,事後得知赵华致在找自己时,春满开始留意他,很快发现,他家的社会地位比谢家的更高。
两人的关系渐渐变成一个死局,对赵华致越了解,春满越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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