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问自答:「更年期的大爷大妈们。」
赵华致经过沙发时,踢了下对方大喇喇伸开挡着路的腿,说:「我不介意当你爸爸。」
「滚。」江鎏把手机放低些,饶有兴致地打量赵华致。
江鎏算最早一批陪太子爷打天下的夥伴,所以了解他。
他人生中最棘手的问题,莫过於个人感情。
赵华致不是高不可攀的性冷淡,他爱人的能力充沛丰盈,不是没有用武之地,是他固执地坚持在机场眺望一艘船。
对待感情,这四年来做过最过分的行为不过是——购置了春满楼上的房产,以及收购一家科技公司成了房嘉恺的老板。
至於以投资人丶领养人等身份润物细无声地介入春满生活的行径不过是他的常规操作。
主打一个「千金难买他乐意」。
江鎏耸着鼻子嗅了嗅:"空气中什麽味啊。"
就像江鎏了解他一样,赵华致同样了解对方。江鎏一张嘴,赵华致便知道准不是什么正经事,不配合道:「甲醛。」
「挥不散的舔狗味。」江鎏自顾自地把话说完,嘟囔地补了句:「你舍得让这俩猫主子吸甲醛?」
「这不叫你来多吸两口。」赵华致从善如流地反驳。
江鎏轻啧一声,一只手在脑後撑住,好整以暇地问:「我好奇你敢把你毒舌的功底用在春满身上吗?」
赵华致觑了他一眼,反问:「她犯什麽错了吗?要承受这些。」
江鎏:「那我就犯错了?什麽时候长得比你帅也是一种错。」
赵华致煞有其事地打量他几秒,很认真地说:「如果你非要这麽认为,那我只能说,你长这麽帅得感谢我遗传得好。」
男生间不论什麽年纪都玩不腻辈分游戏。
江鎏握拳平端在颈前,伸出大拇指从左到右一比划,做了个「给老子死」的手势。
手机游戏内的提示音响起,江鎏戳了几下屏幕。不多时,他像透露春满三点会去博物馆一样,传达道:「算时间她应该快到家了。这房子隔音怎麽样?」
「天谢开发的楼盘,公道地说,还不错。」赵华致觉得江鎏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你想做什麽?」
江鎏突然站起来,走到没铺地毯的地面上,抽风似的抬脚踩了踩:「你想不想让春满主动来找你?」
赵华致看他。
「很简单。你只需要在家又蹦又跳制造点噪音,春满觉得扰民,一定会上来跟你沟通。」江鎏一打响指,说,「见面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当然你觉得这样做不道德,也可以雇我背这个锅,友情价,十万块。」
赵华致无语:「江总,别搞什麽VR研究了,去卖剑吧,完全可以一本万利。」
江鎏弯腰,一手捞一只,把两位不情愿被他蹂躏的猫主子抱在臂弯里,掂了掂分量:「那就派它们出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让它们付点罐头费了。」
-
时间线回到半小时後。
空电梯到达停车层,春满吸过猫,彻底忘掉生活中的不愉快。
走进电梯,她琢磨到家先随便垫一下肚子,再给房间做个大扫除,晚些时候处理点工作。
电梯升到一楼,门缓缓打开,春满往旁边让了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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