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就好。
伊涵突然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夸张,捂着发痛的肚子靠在兔子的肩膀上直不起腰:「这是在干什麽啊。」
只是手指破了个小口子而已,搞得好像要t马上去死了一样。说出去,都会被别人笑话矫情吧。
她拍拍兔子的手臂,掌下的肌肉已经僵硬了,摸上去硬邦邦的。
他一紧张或者兴奋就会这样,碰到她的时候,明明很想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却克制着自己的力气,动作轻柔无比,像在捧一团棉花。
世界上不会有人像兔子这样的了。
伊涵将脸埋进他的怀抱,又偷偷往上看的头套,缝隙中露出一点点苍白的皮肤,她好奇地伸手去碰,兔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奈地说:「我先帮你把伤口重新处理一下?」
伊涵:「不用,这样就好。」
两人默不作声地挨在一起,电视机的声音调到最低,画面花花绿绿,却听不见里面的人在说什麽。
房间内安静无比,只有伊涵浅浅的呼吸声。
她看上去快睡着了,困倦地歪在一边。
兔子沉默地盯着她靠在沙发椅的靠手上的头,伸手把她揽过来,重新靠在他的肩膀上。
伊涵很顺从,手也跟着靠了过来,好似不经意地搭在了他的胸口处。
兔子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她的眼中没有任何睡意,清醒无比,眼睛亮亮的。
「明天是周日,也就是说我还有一天假。」
「不用再额外办公了吗?」
上个周末,伊涵就把工作带回来了。虽然最後还是让兔子瓜分了一部分时间。
「差不多都处理完了。在你眼里,我都快成加班狂魔了吧?」
兔子控诉:「可你昨天就加班了。」
他的身材绝对不能说娇小委屈,壮实得像一堵墙,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倒真有那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
伊涵忍笑:「嗯,是我不对。」
她在兔子的肩膀胡乱得蹭了一把,蹭得头发乱糟糟的,又像一只突然发嗲的坏脾气的猫:「以後加班的话一定会跟你说的,原谅我吧。」
兔子本来就没生气。他对伊涵的下限低得让人发指,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怎麽硬下心肠,只能用力把她往怀里扣,一遍遍解释,自己没有因为她加班而不满。
这真是个宁静的夜晚,外面的夜空也很晴朗,风不是很大,气温虽然有些冷了,但屋子里很暖和,他不用担心冻到她。
但很快,他亲爱的玫瑰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伊涵从抱枕下掏出链条,表情单纯无害:「那,试试这个?」
兔子:「……」
什麽时候买的!
伊涵心虚地撕掉上面的门锁标识,把它试探性挂在兔子的手腕上,金属冰冷的色泽和他的肤色相呼应,有种致命的危险感。
苍白的手指勾住链锁,轻轻拉动,伊涵猝不及防被往前拽,跌进了他的怀里。
兔子被捆住的双手举过头顶,再把她圈进怀里。多出来的链条挂在他的手臂上,在伊涵的裙子旁边轻轻晃动。
「你想要这样?」
伊涵捏着链条,扣住他的喉咙,一圈圈缩紧,然後把末端捏在自己的手心,「是这样。」
喉咙处锁死的链条带来轻微的压迫感,喉结贴在金属上,吞咽都变得有些困难。
西装和它和合适,世界上找不出比它们更加相配的组合了。
过了眼瘾之後,她取下了链子。
兔子蹲在伊涵身边,「不是给我的?」
伊涵把它塞进塑胶袋:「当然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张开塑胶袋,让兔子看清里面装了什麽。除了锁链之外,还有配套的锁和钥匙。
「陆姐说仓库的锁坏掉了。我顺手买了,反正财务会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