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亲亲都没有。」
凌唐偏头低低笑了起来,然後一只手指了指後面:
「两辆车跟着呢。」
乐野安静了一会儿,又蠢蠢欲动:
「那咱们还去上次那个岔路呗。」
「然後他们在路边围观?」
乐野不说话了,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凌唐侧目一瞬,不知道拿他怎麽办的样子笑了笑,没见过谁家谈恋爱急得跟发。情似的。
但也只好安抚,逗一逗人:
「去过医院了吧?」
他说的是乐野割苞皮那事,叮嘱了几次,等他回来再去,否则割完後一个人不方便走动。
乐野不听,就要自己去。
开玩笑,等他回来再割,然後……那事吧……得等到猴年马月。
他以为割完之後没几天就可以……谁知医生告诉他至少要恢复一个月,见他一脸惊讶丶急切,医生笑了笑,说急的话也没问题,伤口裂了再来就是。
还说,男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乐野又羞又气地离开医院,仍是岔着腿的尴尬姿势。
此刻,听凌唐问,他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然後在心里算了下日子。
才过去了十天!
还要煎熬二十天!
他计划八月下旬跟凌唐一起出门,路上好像不太方便……那就只能晚几天出发,然後彻底恢复之後的那几天,他要……
「琢磨什麽呢?」
「八月十八丶十九丶二十那三天,你空出来时间,整天!七十二小时!」
「做什麽?」
乐野龇了龇牙,一张俊脸作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做!」
凌唐怔住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後目视前方,非常愉悦地笑了起来。
乐野叹了口气,摊煎饼似的,仰趟在靠背上,生无可恋。
「你要着急的话,今晚也可以,只要你不怕裂开……」
「别撩了哥哥……」
凌唐勾了勾嘴角,收回视线:
「要不分房睡?」
「不要!开你的车吧,我自己冷静一会儿。」
不过到了晚上睡觉时,两人还是分了房。
跟韩路他们吃完饭,又把五个人暂时安置在酒店後,两人飞速回家。
身後的门才关上,乐野就搂脖子索吻,凌唐单手抱住他,轻轻拍了拍,然後浅浅啄吻,就把他推开了。
乐野一脸幽怨。
凌唐当然想要深吻,只能跟他解释:
「注意点,真裂了不是闹着玩的。」
乐野只好撇着嘴去换睡衣,脑海中凌唐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样子挥之不去,极其燥热。
他换完衣服,摊在床上,极力平息。
忽然觉得底下有点不对劲,丝丝缕缕的疼,掀开裤子,左看右看,应该没裂……
但他不放心,慌张地喊凌唐。
凌唐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还没换衣服,擦乾手忙进来,然後眼皮一跳,眼前场景简直和三年前在酒店里的一幕一模一样。
「你来看看,我有点疼……」
凌唐只好走近,单膝跪在床上,没伸手,扫了几眼,没觉得有什麽红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