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沈月灼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他的雷点,不过从医学上来说,她的担忧也不无道,「就是男性过了三十岁以後,那方面的功能会开始走下坡路,很正常的。」
「沈月灼。」
近乎咬声的语气,让沈月灼莫名哆嗦一下,无辜地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很明显,她知道他在为什麽而生气,但她仍旧肆无忌惮地在雷区上四处活跃。
褚新霁抽回手,转而箍紧她的臀,用力地往下压,周身溢出丝丝浓郁的危险气息。
「我今年已经三十了。」
「我知道啊。」沈月灼不怕死地往枪口上撞。
「要不要试试,正在走下坡路的老丶男丶人,到底行不行?」
他刻意咬重了那三个字,灼热的呼吸卷过她敏感的耳垂,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躯体将她包裹其中,没有任何过火的行为和动作,苏醒的地方却异常明显,仿佛是在力证她刚才的话,究竟有多天真。
沈月灼一瞬间从脖颈红到脸颊,「昨天才做过,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
「所以。」褚新霁冷笑,「月灼是觉得我没有那个实力,才刻意限制每周亲密的次数?」
「……」
她好像踢到铁板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概是知晓辩白无用,根本哄不好醋劲上头的男人,沈月灼扬起唇角,主动勾着他的脖颈吻他,褚新霁沉着脸,倒也不算主动,对她伸出舌尖勾他的行为无比纵容。後来这个吻逐渐失控,玩火终会自焚。
幸好两人还未用晚餐,沈月灼临时报了个酒店名字,指名道姓要吃特色菜,才解救自己於水火。
这家酒店的包间都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已经没有位置,最後加了价,选择了靠窗的位置。
中途碰到了褚新霁的合作夥伴,寒暄客套了几句,临行前,对方善意提醒:「褚总,您领带歪了。」
先前褚新霁吻得太汹冽,将她所有的氧气掠夺般吞噬殆尽,她在这个吻中宛若溺水,指尖无意识抓着他的领带往下拽,或许领结被扯松了,两人光顾着平息身体的躁动了,没有注意到。
沈月灼刚才还维持着身为褚太太的得体笑容,差点破功。
褚新霁则面不改色,嗓音含着几分宠溺,「毕竟这是我太太第一次为我系领带,不熟练也不要紧。平常可哄不到她帮我做这些。」
对方立即明白,恭笑着夸赞他们新婚燕尔,琴瑟和鸣。
等人都离开了,褚新霁才坐下来,慢条斯地给沈月灼布菜,见她咬着勺子,他轻挑起眉梢,「怎麽了?」
沈月灼想到他斯文皮囊下的凶猛,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我在想,别人肯定不知道,霁哥的温润冷肃都是装的。」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小姑娘这麽说了,褚新霁似笑非笑,「那你觉得,什麽才是真实的我?」
「玩得很花。」
沈月灼还在为刚才那个扰她心神的吻耿耿於怀,因此话语里的控诉更像是娇嗔,夹杂着一丝虚无缥缈的埋怨。
他就是玩得很花,比如上次的狐狸尾巴……
这句话成功令素来从容自若的褚新霁皱眉,别的他可以不管,但这种事,还是需要纠正。「我并不是浮浪的人。」
沈月灼:「你是。」
「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
刀叉轻落法式瓷盘中,坐在她对面的人一言一行都优雅似绅士。
「月灼,根据我的体验。」
在公共场合,谈及这种话题,尽管周遭并未有其他餐客,不会有谈话被窃听的风险,褚新霁的用词还是分外谨慎。
「你总是嘴上骂我坏丶说我是混蛋,但身体的反应却表示,你很喜欢。」
褚新霁说到这里,思绪也被带入旖旎凌乱的片段中,喉结很重地滚动,「我们之间很多时刻都是在磨合,或许你没有注意到,我每次调整深度丶着力点的依据,都来源於你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