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对那秦贺似乎也颇有好感……
想到女儿,赵员外心中的怒火再次翻涌起来。
他猛地一拍桌子,咆哮道。
“不行!绝对不行!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绝不让那小子得逞!我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处处与我作对的小人!”
管家见心里却暗暗叫苦:这老爷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
一夜未眠。
赵员外顶着两个黑眼圈,眼球布满血丝。
他烦躁地在书房踱步。
最终,他颓然坐在太师椅上,长叹一口气。
硬碰硬,他没把握。
秦贺那小子,滑不溜秋的,背后又有张知县撑腰,实在难对付。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屁!
他赵员外在清河县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时候怕过事?
他阴沉着脸,唤来管家。
“去,给那秦贺送请帖,就说午时,请他到府上一叙。”
管家一愣。
“老爷,您这是……”
“缓兵之计,懂吗?”
赵员外咬牙切齿。
“我要先稳住他,再暗中调查他的底细,就不信找不到他的破绽!”
翌日午时,秦贺如约而至。
赵员外一改之前的暴跳如雷,满脸堆笑,热情得像招待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秦老板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
赵员外拱手笑道,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秦贺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礼。
“赵员外客气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员外开始旁敲侧击地打探秦贺的底细。
“听闻秦老板的酒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真是年少有为啊!不知师承何人?”
秦贺举杯抿了一口酒,轻描淡写道。
“家传手艺,不值一提。”
“哦?家传?不知秦老板祖籍何处啊?”
赵员外继续追问。
“四处漂泊,四海为家。”
秦贺的回答依旧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