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松节抬手张开虎口在边重楼脖子后捏了捏:“惊喜。”
边重楼把餐桌上一盘瓜子花生移动到了廉松节面前,又转过转盘上的果盘指着对廉松节说:“吃!然后用力鼓掌!”
廉松节看看他,抬手拿了一块白兰瓜吃。
台上歌声停了,大家都开始鼓掌,廉松节刚咬一口瓜瓤在嘴里,立刻放下瓜,看着边重楼听话地用力鼓掌。
冯浩辰上台报幕的时候,廉松节凑到边重楼身边问:“你一会上台表演什么?”
“我……”边重楼眼睛一转:“还没想好,我在想要不要唱歌……”边重楼煞有介事,但心虚不止一点点,这叫他如何在喜欢的人面前,把热门歌曲重新创作成一首新的呢。
“廉主任?欢迎来参我们律所的年会。”冯林木走过来坐在边重楼另一侧的位置,又起身和廉松节握手。
“冯律,歌唱得真好。”廉松节并没有说假话,冯林木唱歌确实好听,除了歌单老旧,其他没毛病。
冯林木端着水杯喝了口茶水,摆摆手:“廉主任谬赞啊,我平时倒是喜欢唱唱歌,没事哼着解个闷儿。”
他看看边重楼,拍拍他肩膀“你一会表演什么节目?”
边重楼眨了几次眼:“我……唱歌吧。”
“你可别唱歌了!”冯林木瞥了一眼廉松节:“不合适!算我拜托你。”冯林木皱眉:“也别上去讲冷笑话,多少年了你是一点都不长进,没有一点才艺。”
廉松节从来没听过边重楼唱歌于是问:“冯律师为什么说他不适合唱歌?”
“啊?”冯林木一愣,转而笑得特别爽朗:“要不今天我们边律师上台专门为廉主任唱一首歌?会让你印象深刻的。”
“我为什么非要为他唱一首歌呢?我这是为年会上的大家献歌一曲好么?!”边重楼别扭着看向冯林木。
廉松节看看边重楼笑而不语,觉得这师徒俩说话很有意思。
“嗨,我跟你说廉主任,重楼唱歌那是绝对精彩!”冯林木今天似乎很开心,说话都比平时要幽默得多。
廉松节听出了言外之意,揶揄道:“那我真是挺期待了。”
边重楼脱口而出“期待个屁,我回家给你唱。”
冯林木眼神扫了一眼边重楼,又急忙收回,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
廉松节看了眼边重楼,两人恰好对视。
边重楼眉头皱了皱,赶忙找补:“我意思是我……”
“我是来替边重楼表演节目的。”廉松节适时开口。
冯林木挑眉:“啊?你这还兴请外援啊?”
台上冯浩辰声音打断了对话,他已经在在叫边重楼上台。
“师父,该您上台了,咱先说好今年咱们能不唱歌吗?”
冯浩辰穿了一身深蓝色西装,往台上一站身姿挺拔,颇有司仪的风范。
这时候已经有人将一把话筒递给了边重楼。
边重楼接过也不起身,一只手支撑这脑袋,一只手握着话筒:“那我讲冷笑话吧。”
此话一出,台上台下一片哀嚎、抱怨。
“师父你也太没诚意了,每年就这两样,真的是那句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
台下观众爆笑。
“还有你觉得好笑的冷笑话,况且你那个冷笑话也不好笑啊。好不容易咱们在迎接春节了,冷笑话多不应景。”
大家都在笑的时候,廉松节朝舞台侧面看了看。
边重楼扶额为难,突然他的话筒被身边的人夺了过去:
“我是他请来的援兵,节目是我来表演。”
边重楼强做镇定看着正拿起话筒起身要上台的廉松节,疯狂使眼色。
而对方朝他深深地勾起嘴角,快步走上了舞台,站在冯浩辰身边:“其实边律师在开玩笑,他早早就准备了这次的年会,要叫我替他为大家表演节目。”
“哇,廉主任都被请来当外援了,”冯浩辰调侃:“这么帅的帅哥外援给我们表演节目,师父你真是有心了。大伙说行吗?”
台下一片欢呼,尤其是小姑娘们叫得特别大声。
冯浩辰继续履行主持人义务:“看样子大家同意,那你给我们带来什么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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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弹幕不提示,偶然才看到小伙伴问“住院医男孩子”是什么。
医生职称序列低到高分为:初级(住院医师)、中级(主治医师)、高级(1副主任医师,即副高、2主任医师,即正高)。
我说:住院医男孩子,就是说这男孩子是住院医(师)。
安康是主治医(师)是中级职称。
廉松节副主任医师为高级职称(副高)。
叫廉松节副主任,是科室里的行政职务,和他职称(副主任医师)听起来像,但职务、职称二者不同。有的医生是副主任职务,但可能是主任医师(正高级职称)职称。
略复杂,但我那个说法是没问题的。大家评论我会看,弹幕不提示看到靠缘分。欢迎和我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