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一些兽人看到苏沫,还有她斩杀流浪兽的那个狠劲,都呆瓜住了,他们只知道她医术了得,厨艺了得,不成想战斗力也那么恐怖。
族长和封渊一个五星兽人,一个六星兽人,围攻一个七星兽人,已经感觉有点吃力,身上都是被金蝎兽人划伤的痕迹。
金蝎看着狼狈的俩兽:“就这个能耐还敢跟我战斗,我还没用毒呢?不过我也不想在和你们玩了。”
他以极快的速度,捉住了族长,还用他的螯肢给他快速的注入毒素,毒素入体的那一刻,族长就倒地不起了。
苏沫快速地赶到族长的身边给他喂了一整支解毒药剂,喝过药剂之后,他的脸色才好起来,金蝎可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蝎子之一,中毒者极度疼痛,抽搐,瘫痪,甚至是心跳停止或呼吸衰竭。
族长刚缓过来,金蝎就出现在了苏沫身后粗狂的声音响起:“你给他喝了什么?”
苏沫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回头看,映入眼帘的是脸上都是疤痕的金蝎,那一刻她如坠入冰窖,浑身透心凉。
帝莘直接扑在金蝎的身上,把他扑倒在不远处,封渊也上前帮忙,两个六星兽人对战七星兽人。
金蝎兽人看着眼前的狮子兽人,知道他是狮群部落的儿子帝莘:“怎么打不过就换兽人吗?正合我意。”
那些等级低的兽人根本不敢靠近金蝎兽人,只能对付那些三星以上的兽人,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不少部落的雄性兽人殒命。
流浪兽有一个斗兽场,他们都是从斗兽场比拼活下来的,不但不怕死还会越战越凶,战斗经验本身就比这些只会打猎的兽人强上不是一星半点。
在绝对实力面前,部落陨落的兽人越来越多,苏沫看着那些她曾经救过的兽人,一个个地倒下,他们的家人还在他们的家里等着他们呢?却被这些入侵部落的流浪兽杀害了。
她又在商城兑换出止血丹和解毒丹,给那些还能呼吸的兽人解毒和止血。
傅仓蘭殊死一搏把黑寡妇的八条腿砍掉了四条,看着他在发狂,不断吐毒液的黑寡妇,他的身上也沾上了不少毒液。
黑寡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怎么会,你中了我的毒,为什么会没事?”
上次也是这样明明中了他的毒为什么还会活着,他可是用他的毒液杀害过无数高阶兽人,为什么对他无效。
封渊和帝莘对战金蝎慢慢的感觉到了吃力,这只蝎子不但毒厉害,战斗力也更厉害,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金蝎的躯体都是梆硬的盔甲,任他们如何攻击,都能抵挡下来,他的毒素可是比黑寡妇的要猛烈,只需要注入一点点就能快速扩撒。
族长仓离喝了解毒剂依然瘫软在地昏迷着,没有了战斗能力,流浪兽人的攻势也越来越猛,有一些流浪兽人甚至被咬断了手,咬断了腿依然站起来战斗。
这只金蝎兽人都培养了什么怪物出来,这样一支流浪兽军团实力实在可怕。
苏沫看着那些流浪兽,再看看他们部落的兽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群流浪兽根本就是身经百战,战斗打得越久,他们就越没优势可言。
苏沫对部落的兽人说道:“万兽部落的兽人全部退到我身后去,立刻马上。”
那些原本还在战斗的兽人,扶着那些伤者,全部退后,傅仓蘭此时也一刀结果了那黑寡妇,退到沫沫的身后去。
“离我在远点。”
她驱动周身的灵力,大地在动荡,硬生生撕裂了一大道裂痕,把两队人马隔离开来。
那些流浪兽看着突然出现的裂缝,越来越大,摇晃得也越来越大,有一些流浪兽人因为躲避不及时,掉到大地裂缝中去了。
“危险,危险,系统检测到宿主灵力在快速流失,再不停下来,有生命危险。”
小七突然出现:“主人,快停下,你这是在耗费自己的生命,你再不停下来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爆裂而亡的。”
苏沫脸色变得惨,吐了一口血,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身后的大地裂缝有十米距离远,没有桥梁根本无法通过,部落的人出不去,流浪兽人也进不了部落。
那些流浪兽人看着倒在地上的雌性,不可置信她的能力,是一只会异能的雌性。
金蝎兽人看到她的能力后咧嘴笑了:“不愧是我上看的雌性,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原本傅仓蘭和帝莘都不知道小雌性想做什么的,直到大地动荡之后,看到被分割成两岸的山岭,小雌性就在他们的对岸,帝莘想要跳过去救人,可裂缝太大了,他根本跳不过去。
为什么她在分裂大地的时候没有同部落兽人站在一起,是因为她要站在对岸,硬生生用灵力把大地推出裂缝,只有她在这边做推手,才能把原本平坦的大地通过力的作用分裂开来。
金蝎走到小雌性身边:“为了一群窝囊废,暴露了自己的能力,还把自己整的如此狼狈,值得吗?”
苏沫因为过度的使用灵力,脸色惨白,她依然扬起头对他说道:“你这种弑杀成性的兽人根本不懂,部落对我们的意义。”
“我是不懂,但看到一群无能的兽人,竟然要一只雌性来救,确实也是没什么用。”
金蝎直接抱起地上的苏沫笑着说道:“不如以后你跟着我,我很强的。”
苏沫看着他那张满脸都是伤疤的脸,没有回答他的话。
金蝎看了一眼对岸的兽人满眼鄙夷,看来今天是攻不进去了:“走吧,整理好伤员回巢。”
傅仓蘭和帝莘想要跳过那条鸿沟,被封渊拦阻了:“你们是疯了吗?跳下去真的会粉身碎骨的,咱们想办法把桥搭上,再过去也不迟。”
帝莘对着封渊吼道:“沫沫不是你的雌性,你当然能这么说,你们吸着她的血换来的平安,是不是很开心。”
他虽然刚来这个部落不久,但小雌性对整个部落的贡献,比在场的许多雄性都多,他绝对不能让这只金蝎带走沫沫。
傅仓蘭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指甲嵌入手掌,硬生生握出了血。
对着发疯的帝莘说道:“把森林的树木砍了,尽快搭建一条能走的桥出来,沫沫还等着咱们去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