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了,我错了祁总,我不应该装不认识你,也不应该给你扔支票,更不应该小瞧你……”南晚越说声音越低,心虚地低下了头。
答应!她到底答应了什么啊!
祁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看着南晚懊恼的模样,他莫名其妙有点小得意。
南晚挺直了背,悻悻地试探,“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渊总是不放过她,总不可能只是因为游轮上那一夜吧!
这么多女人,祁渊该不会也是第一次吧!还有那种情节?
“交易必须公平,你动动嘴就睡了我,礼尚往来。”祁渊眼尾轻翘,嘴角的笑容似有若无。
南晚说话不经过大脑,“那现在?”
“现在……你行吗?”祁渊的视线从上到下扫了南晚一次。
南晚昨天自己提出的要求,不能怪他。
再说,南晚这样的小宝贝,不给点颜色瞧瞧是会自己逃跑的,哪能有这种机会。
南晚打了个哆嗦,“祁总,那你说说我答应你什么了?”
“没什么,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祁渊说完捏了捏南晚的脸颊,“多吃点,小身板……”
“那方家的事情……”南晚壮着胆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祁渊慢慢靠近南晚,他锁骨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南老师,你说方家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你觉得是说你是我前女友有人相信,还是说昨晚我强迫你有人相信?”
“我觉得两个都没有人信。”南晚小声嘟囔了一句。
根本没有人会觉得她配得上祁渊,也没有人觉得她能上祁渊的床。
但她居然把祁渊当成了牛郎。
祁渊的手在南晚腰窝上掐了一下,“南老师,在京城,我说了算。”
“你来京城总不可能是为了方恪晖吧!”他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背对着南晚,装作漫不经心。
南晚耸了耸肩,“我本来就是京城人,遇见你是我恰好去港城玩的时候。”
不是为了方恪晖,而是为了接近方恪晖。
现在好了,她应该再也没脸和方恪晖联系了。
“那你见过这个吗?”祁渊张开了手心,一串用柱子雕刻的葡萄在空气中晃呀晃。
南晚睨了祁渊一眼,“祁总,你捡了我的东西就别卖关子了,这我包里掉出来的吧!谢谢你捡起来,这还是我收到的生日礼物呢!有人亲手做的,你可别瞧不起。”
祁渊没辩解,倒是顺从了南晚的意思,转身打开南晚的挎包,“我放你包里。”
那个竹子小串是他的,不是南晚的。
看来南晚,真的就是以宁。
祁渊去书房整理东西,南晚进了洗手间冲澡。
秘书在电话里,“恭喜你祁爷,找到以宁小姐了。”
“以宁……南晚……她现在叫南晚。”祁渊压低声音自言自语。
他记得以宁小时候一直住在姥姥家,姥姥家是医药世家,经营着一个制药集团。
八年前,这个集团因为管理不善宣告破产,根据调查,还有一些项目资金没有结清楚。
正是这个时候,以宁离开了京城,明明在港城,具体信息却查不到。
再次见面,以宁不是以宁,是南晚。
秘书:“祁爷,会不会是他们家怕连累她所以改名了。”
“可能吧!”祁渊倒没觉得这个有多大可能性,更多的还是心疼南晚。
如果制药集团没有破产,绝对能和现在的方家的集团比肩,南晚也不会被瞧不起。
秘书:“那你要不要告诉南小姐的身份?她不是说你是她的好朋友吗?”
“不用。”祁渊果断拒绝。
南晚说了,只是曾经的朋友。
何况,南晚家的事情,他难以逃脱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