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看向桌上的兄妹俩,屠刚的十指已经鲜血淋漓,屠媚吓的瑟瑟抖。
不管谁输谁赢,最后拔掉指甲的都是屠刚。屠媚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是男人受的住。
当骰子打开的刹那,屠媚又输了。田野笑着看向屠刚:“你没指甲可拔了,顾不住她喽。”
屠媚的手开始颤抖,“田野不要,我以前对你那么好,你不能这么对我。”
屠媚哭的撕心裂肺,田野不为所动。他也要让屠刚知道自己当时的心情。
“田野你够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屠刚不怕死,只求你放过媚儿。”
田野伸出手,土狗就递上一把匕放在他手上。“我说过你俩只能活一个,开始吧!”
田野把匕扔到桌上,屠媚不想死。她快把匕握在手里,“哥,你那么疼我,一定会把机会让给我的对不对?”
屠刚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低头就见屠媚手里的刀已经叉在他的胸口上。“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着,哥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屠媚拔出刀,又在屠刚的身上捅了数下,确定他死了才笑着向田野邀功。“他死了,我杀的。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田野也跟着笑,“嗯,不错,还真下的了手。你走吧!”
屠媚欣喜若狂,如果在待下去她都快要崩溃了。屠媚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尸体,转身飞快的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屠媚打开门刚跑出几步,“砰!”枪声落下,屠媚倒在地上。“为什么?……你……不是说……放我走吗?”
田野路过屠媚身边,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我是放了你,可惜你跑的太慢。”
“处理掉。”田野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就要先给屠媚希望,然后在摧残她的意志,这个女人留着只会是个祸害。
乌鸦很快就得知屠刚兄妹俩的死讯,这可能也是自己的下场。先生不在,屠刚手里的事还需尽快安排人去接手。
白朗在夜总会门口守到凌晨,这种地方不适合他一个军人进去,除非工作需要,否则十张嘴他都说不清。
田野喝的微醺,土狗扶着他走出会所。白朗看到田野出来推门下车,土狗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田野就被打倒在地。
白朗拽起躺在地上的田野,又是一拳挥过去。田野擦了下嘴角的血笑着从地上爬起来。
“大团长好巧,我好像没犯什么事吧!你这样上来就殴打我何意?”
白朗上前抓住田野的衣领,“你还是人吗?小白她做错了什么?”
田野吊儿郎当的扯开白朗抓在他衣领上的手。“你不是喜欢她吗?刚好我不要的你可以捡回去,还能喜当爹。”
白朗没忍住又给他一拳,“你个混蛋,畜牲。”田野没有躲任凭白朗打骂,直到白朗停手为止。
田野对着一旁呆愣的土狗招招手,“过来,报警,我要告他。看看我这脸给打的,还有身上,怎么说也要拘留个十天半月的。”
田野说的流里流气,土狗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报警。“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白朗还想打,田野故意把脸伸过去。“要不打这里,等会我怕证据不足把你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