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停羞辱她,如今她离开了,你开始爱她了,真是可笑!”
可是她的咒骂声,傅时序听不见,却引来了藏獒呲牙咧嘴的警告,吓得她立刻闭上了嘴。
傅时序并没有放弃寻找舒禾,一天找不到就两天,两天找不到就三天,就算他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医院里,舒禾昏迷了三天三夜才苏醒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傅景宴趴在自己的床边。
一瞬间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可是在指尖碰到他衣服的时候才清醒过来,这是真实的。
舒禾讪讪收回手,却被人紧紧握着,阵阵温热从掌心传到她的心中。
傅景宴喜出望外,“小禾,你终于醒了。”
她看着面前那人布满血丝的眼眸,有些心疼,可是过去的种种都在时刻提醒她保持距离,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傅先生,我没事,昏迷的这些天麻烦你了。”
傅景宴被她言语间刻意的生疏震惊到了,他用手背贴上舒禾的额头,“发烧了吗?怎么跟糊涂了一样,人都不会叫了,还傅先生。”
舒禾此刻不想辩驳,索性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
傅景宴在一旁喋喋不休,追问自己昏迷的这些年舒禾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舒禾一句也不想回应,选择了沉默。
其实在舒禾昏迷的这些天,傅景宴也调查过,问过秘书他躺在医院的这五年舒禾经历了什么,有没有被欺负。
可是秘书也支支吾吾不愿意说,似乎是舒禾有意隐瞒不想让他知道。
所以傅景宴也没有过多追问,既然她不想说,也不想让他知道。
那他就等,等到小姑娘愿意和他坦白的那一天。
只是伤害舒禾的那些人,他会让他们千万倍偿还。
其实傅景宴醒了之后,第一个知道消息的不是他身边秘书,在他刚醒来的时候傅时序的父母就得知了消息。
他们一早就坐不住想来探探虚实,可是担心来得太快,害怕让人知道他们时刻在监视傅景宴。
所以在他醒了四天之后才决定带着傅时序,去傅景宴的医院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