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炽撑起手臂朝她那边靠过去,「你不下水?」
温眠呐呐,她想的伺候沐浴和陛下想要的显然不一样。
正犹豫挪动双腿的温眠,感觉到脚踝一紧,随即那双珍珠绣鞋被脱了下来,松松挂着的绫袜轻轻一扯便落了,一只赤足踩在滚烫又湿润的手掌之中,被水沾湿更似莹玉一般。
带着薄茧的拇指,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那嫩薄的肌肤被刺激的又酥又麻,温眠脸色涨红的想要躲闪。
可男人的手掌坚固如牢笼,没能?挪出半分。
那炙热的手掌一寸寸的上移,握住她的小腿,只稍稍用力一拉,温眠滑入了浴池之中。
她扑腾两下,被一股力道推着撞到萧元炽的胸膛上。
温眠的衣裳本就单薄,入水後紧贴在身上,而陛下此?时更是什麽都没穿。
浴池的水波荡漾,温眠觉得那温度炽热的像是要将?她融化一般。
萧元炽双眼乌沉如墨,他扣住那纤细的腰肢,她伏在他身上不住的轻颤,娇弱的如同是受到惊吓的幼兽。
温眠的手无力的抵着,她不能?往後缩,也?无路可退。这是她所求要付出的代?价,是要完成?的任务。从她回答陛下明白了开始,她就知道会?发生?什麽。
兀的,温眠抽了一口气?,嘶了一声,身子控制不住想往後躲。
这样的陛下太过陌生?了……
萧元炽口齿之间盈满了那股桃香,柔软,细腻……
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眸光之中闪过贪婪。
可雀鸟在挣扎,在低泣,不住地颤抖。
萧元炽抬头朝她看去,只见她双眼紧闭,贝齿咬着娇唇,唇上未好的旧伤又磕出了血渍。
因羞涩肌肤染上浅浅的淡粉,可那神情是隐忍,是视死如归,如同是在献祭一般。
唯独没有该有的欢愉。
萧元炽微微眯眼,似乎想到了什麽。他的拇指按在那红唇上研磨一圈,「温夫人,你此?刻在想的是谁?」
温眠听?到他又唤自己温夫人,问出了那句话。如遭电击一般,她慌乱地睁开了眼睛,见到陛下那张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温夫人是不是觉得侍寝了,便是任务完成?了,就当还了恩情?」
他语气如平常般温和,可说出来的话,让温眠生?出了股寒意。
陛下怎会一语便道出了她的心思??
她怔怔地说不出话,她本能?地摇头。
萧元炽拉着她柔软的手,牵引着她去感受,他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的身体可不会?撒谎,你在抗拒,你在害怕,还是说你并不是心甘情愿?温夫人,你当真?想明白了吗?」
温眠耳垂红的似要滴血,肌肤变得更粉了。
萧元炽凝视了一会?松开了她,忽地对殿外唤道:「来人,进来伺候你们温娘娘出浴。」
温眠被宫女扶着去隔间换好了一身乾净的衣裳,弄湿的头发也?轻柔地用帕子绞乾,另有宫女又捧拍暖炉,为温眠将?头发烘乾。
宫女们动作都很轻,安静地不发出声音。温眠此?时心乱如麻,心里面有隐隐地松看口气?,逃了一次,可另一方面更多担忧是不是惹怒了陛下。
陛下还会?留宿吗?
行宫里只怕很多双眼睛都盯着她第一晚侍寝,若是陛下直接走?了,那是不是都知道她失去了圣恩?而她现在这个身份注定是许多人的眼中钉。明日要去给两宫太后请安,只怕不好过。
温眠等?头发烘乾了,心中惴惴地回到了寝殿,屋子里静悄悄地,宫女们将?她送进去後便阖上门退下了。
温眠心里说不上是什麽滋味,这般安静陛下应是早离开了。从她答应入宫那时起,不是早就已经有了伴君如伴虎的准备,陛下对她的兴趣可能?只是一时新鲜而已。
温眠低着头饶过屏风,瞧见床榻那边映着一片阴影,她诧异地抬起头,竟见到床榻上斜靠着个男人,他拧着眉他语气?却有些低哑慵懒,「怎这麽慢?」
温眠见他似乎是揭过方才浴池的事了,她抿了抿唇,小声道:「烘乾头发久了点。」
萧元炽目光落在她局促不安的小脸上,朝她伸手,「过来,该安置了。」
温眠小心地躺到了里侧。她不知道该怎麽去跟陛下相?处,浴池之中的陛下让她惊惧害怕,这会?的陛下似乎又温和了下来。
虽然感觉到疲倦,可她闭着眼睛怎麽都睡不着。她跟陛下躺在一张床上,她不敢乱动,靠的太近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她的脑海里还在回荡着陛下那句,「你此?刻在想的是谁?」。兴许有想过夫君,也?可能?谁也?没想,只想这这股难熬快些过去。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萧元炽本身睡眠就浅,那股桃香幽幽地钻进他的鼻息,似乎比平时有了睡意,竟然不知不觉地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温眠觉得察觉到陛下的手指在她脖子那儿动了动,不知为何她瞬间汗毛直立,想要躲开。
温眠一动,原本沉睡的萧元炽就醒了,他睁开那双狭长?的双眸,不知是什麽时辰了,还朦胧的让人看不清。他长?久的习惯了一个人,身边多出来一个女人让他本能?的防范。
他盯着她那细细的脖颈,感觉出她紊乱的呼吸,长?臂一伸将?人揽到了怀里。
终究还是要习惯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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