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虽然其他人被毽子棉的突然暴起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陆安可没有大意。
他迅避开双粉,朝着外面冲去。
以光布覆盖全场的念力水平,它倒不是不能直接将毽子棉截停。
但是陆安却没有这样做。
因为很显然,这只毽子棉并不是始作俑者。
那个躲在某处,身穿紫色晚礼服的家伙,才是毽子棉的训练家。
就算这次捉住毽子棉,将透明铃铛从它的身上拿回来,也不能保证下次是否还会失窃。
所以陆安偷偷跟在了离开的毽子棉身后。
他要找出那个幕后的家伙!
那个家伙毕竟原本就在观看演出,同时还要接应毽子棉。
因此必然没有躲藏得很远。
虽然毽子棉很谨慎的在途中依旧洒下了麻痹粉,但是这对陆安来说实在不够看。
陆安很快就现毽子棉停下了移动。
“唔姆。”
只见一个身着紫色晚礼服的家伙从毽子棉的身上接过了一个铃铛,陶醉的嗅闻着味道:
“有了这透明铃铛,我就算真正有了追求水君的资格。”
“毽子棉,谢谢你咯,帮我拿到透明铃铛。”
“唔姆唔姆。”
“不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带了一个尾巴回来。”
“唔姆?”
男人看向陆安藏身的方向:
“这位客人还不现身吗,你已经跟着毽子棉很久了吧?”
见状,陆安也不再隐藏,而是亮出身形。
“你跟着我家毽子棉这么久,是想干什么?”
陆安冷笑一声:“那你偷人家的透明铃铛,又是想干什么呢?”
男人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羞耻,而是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
“那当然是因为,我有崇高的追求!”
“为此,透明铃铛的存在是必须的。”
陆安不置可否:“是为了捕获水君对吧,你的理想很远大,但是这不是你偷窃小梅透明铃铛的理由,水京。”
被陆安唤做水京的男人吃了一惊:
“水京,谁叫水京,你在喊谁?”
陆安无奈:“别装了,水京,我已经知道是你了。”
“喜欢穿的这么时尚,疯狂的痴迷水君,知道透明铃铛的特殊用处,除了你以外,不作第二人想了吧。”
听到陆安的话后,紫衣男人沉默了半晌,随后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