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萤素日只负责院中清洗事务,即便是要禀报进程也是和秋芝打交道,此时已被褚雪镜不形於色的态度打乱了阵脚,「小姐,奴婢…奴婢的确看见秋芝姐姐端了喂猫的食碗进屋,旁的…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
蠢货!
夏萤一说话她便知道此人靠不住,墙头草一个,见谁都是主子。春茵低垂着头,指节无意识磨搓着自己的衣角,突然偏头道:「那你瞧瞧,她端进来的是不是这只碗?」
夏萤背脊一僵,她根本没看清叫她如何说?春茵如有实质的阴恻恻的目光就在跟前,夏萤牙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说话都打哆嗦,「奴婢……」
她何尝不知春茵此举是在推她进火坑,可春茵的背後是乔恩兰,真正的忠远侯府主人,褚雪镜就算再受宠,甚至不是侯爷亲女。
夏萤一咬牙,肯定道:「是,奴婢看见是这只碗。」
谎言一旦说出第一句,之後的话反而顺理成章起来,「秋芝姐姐进屋後没过一会儿就离开听雪院了,离开的时候没带走这只碗。」
褚雪镜头还晕着,抬手用指腹揉了揉太阳穴,「秋芝人呢?」
夏萤道:「奴婢不知,午时後便不见秋芝姐姐了。」
春茵松了口气,也摇了摇头。
「这样啊…」褚雪镜微蹙着眉,起身绕过两人走进里屋,「夏萤,你去一趟回春堂,把秦大夫叫来。」
夏萤领命去了,春茵还跪在原地,冷汗早已浸湿她的里衣,她故作镇定地跪着,终於听见褚雪镜道:「你出去罢,我歇一会儿,待夏萤领秦大夫来了再来唤我。」
春茵应声起来,忽听褚雪镜又道:「屋里没瞧见金雪,你去外头找找吧。」
正合她意。春茵抿唇压住内心的欢喜,弯身告退。
屋门合上,褚雪镜随手拎起火钳拨了拨烧着的炭盆,唤了一声,「金雪。」
「喵。」
金白相间的猫儿从床头深角里优雅步出,矜贵地轻摆了摆尾巴。
【该死,怎麽还是改不了褚雪镜一叫我就应的毛病!】
褚雪镜弯眼笑了一下,朝他勾了勾手,「来。」
卫北临走上前被她抱了起来,少女微凉的指腹掰开他的嘴,轻轻刮过他的尖牙。
「金雪真乖,」她揉了揉小猫的腮帮子,「没吃不该吃的东西。」
那当然。
卫北临骄傲地抬了抬猫下巴,有他在金雪能出什麽事。
男人嘛,总是很容易自信。
褚雪镜手心捧着他的猫脸,他便自己把脑袋凑过来拱了拱,撒娇似的喵叫了两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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