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艺惠挑眉:“哦?是什么?”
郑母靠近金艺惠耳语道:“艺惠啊,其实这件事和你有关,我知道最近你一定很烦恼吧,丈夫总是不在家,儿子也不理解你…”
金艺惠柔美的笑意瞬间消失,盯着郑母的目光有些锐利:“你…”
郑母却拉过她保养极好的手拍了拍说,“我知道的这些消息,对我来说只是徒增烦恼,不知道该不该传播出去,但如果告诉了你,或许是极大的帮助呢。”
金艺惠淡淡抽开手,“纱栗妈妈还是有话直说吧,我不喜欢打哑谜的人。”
郑母温婉弯唇,手指沾水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红杏出墙。
金艺惠目光微凝。
郑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听说朴会长在外面费时费力养了一朵娇花,且护得紧,以至于传出不好的传闻,说这朴家是不是要变天了…”
说到这儿时,郑母已经看到金艺惠死死捏紧了手,毕竟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朴树俊允许外面彩旗飘飘,却绝对不会让其闹到家里来,更不可能有换女主人和继承人的想法,可现在流言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甚至已经有人说金艺惠要被外面的女人取代了…
这怎么能不让金艺惠苦恼和难过…
郑母没停顿:“由于朴会长护得太紧,许多人想查都无从下手,可我却侥幸得到了一些消息,朴会长那朵娇花似乎有别的护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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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艺惠的手指猛地松开。
郑母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而朴会长似乎对此并不知情…”
她抬手将金艺惠脸侧的头别到耳后,目光定定地瞧着她:“你说朴会长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朵娇花一定会被狠狠地踩进泥里吧?”
金艺惠向来柔弱的小鹿眼此刻竟然露出一种刻薄的凶光。
“你说的对,这个世界可以没有真爱,但绝对不允许背叛。”
郑母笑了笑:“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外面的野花一旦偷到的肥料多了,便会大肆蔓延,危及到家里花卉的成长,所以遇到这种杂草杂花,当除则除,千万别觉得它弱小无害,待它登堂入室了才想着出手,那可就晚了。”
“不过好在,为时未晚,而我这里刚好学了一些除花的方式,或许能帮到您。”
金艺惠嘴角抿出一个轻蔑的笑:“你说的对,那些野花确实碍眼,过去是我太轻视和纵容了,我早该把这些连根拔起。”
郑母见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她。
是一封鼓鼓的信封。
里面的东西会成功帮她解决掉这些烦恼,就看她有没有那个魄力和决心了。
金艺惠迟疑一瞬,就接了过去。
郑母展颜一笑:“时间也不早了,夫人如果还想要知道一些花卉的知识,可以联系我。”
金艺惠点头。
离开后,郑纱栗不解道:“妈妈,你为什么没有和艺惠阿姨说联姻的事情?”
郑母随意道:“我已经说了。”
“说了?”郑纱栗绞尽脑汁,只记得什么野花野草什么的,哪里说了。
车外夜色如墨,郑母温婉的面容在阴影里显得有些诡异,郑纱栗想追问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里。
妈妈才是最可怕的怪物吧,哪有人十年如一日地戴着一张面具活着啊…
郑母说:“放心吧,你联姻的事情我有七分把握成功。”
另外三分,就看金艺惠这个软弱的白痴插手自己丈夫私生活的决心有多大了。
事情成功后,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金艺惠自然就和她站在了同一战线,若这个联姻的事情到时候她推脱不办…
她就会告诉朴树俊,他的妻子是如何嫉妒并打破他在外面美好的幻想的。
真是可笑啊,朴树俊这种人,坐到如此高位,竟然会心软到想要和贫民窟出来的垃圾产生感情,并孕育生命。
若不是担心朴迅羽失去继承人的身份,而纱栗又绝无法等到朴树俊的杂种长大,她也不会掺和进这滩浑水。
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无上荣耀啊。
郑母眉眼间溢上浅浅的愉悦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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