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跳声吵死了。”
他咬牙切齿。
“是陛下太重了”
我小声嘀咕,突然摸到个圆滚滚的东西,
“咦?这缸底怎么有地瓜?”
门外传来李公公的声音:
“奇怪,方才明明听见响动”
我们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缸盖被掀开一条缝。
千钧一之际,我掏出地瓜砸过去,拽着香妃从后窗翻了出去。
月光下,我们瘫坐在御花园假山后,看着彼此沾满面粉的狼狈模样,突然同时笑出声。
“喂,”
香妃戳我胳膊,
“其实你当皇帝也不算太差劲。”
《四》
次日早朝,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听兵部尚书吵架。
昨夜和香妃偷吃烤地瓜聊到三更,现在困得直打晃。
“陛下!北狄使者即将进京,是否按旧例备三百车粮草?”
我迷迷糊糊想起倒夜香时听老太监说过,北狄人最喜烈酒,脱口而出:
“换成三百坛烧刀子”
朝堂突然安静如鸡。
我瞬间清醒,只见丞相大人激动得胡子乱颤:
“妙啊!北狄缺粮多酒,此计既能彰显天朝气度,又可解边关互市之争!”
我擦着冷汗干笑,转头看见香妃不知何时躲在屏风后,正冲我竖大拇指。
他今日倒是打扮得人模狗样,如果忽略裙角沾着的糖渍的话。
下朝后他把我堵在书房:
“韭菜花,朕现你有当昏君的天赋。”
“陛下教得好。”
我嬉皮笑脸地递上玫瑰酥,
“御膳房新做的,您最爱吃的”
“放肆!朕才不爱吃甜的!”
他嘴上这么说,却迅抢过点心,
“快想怎么应付太后!她方才召了钦天监!”
我顿时笑不出来了。
昨日太后看香妃的眼神,活像屠夫盯着待宰的羔羊。
正愁时,李公公突然慌张来报:
“陛下!太后娘娘往冷宫去了!”
我们赶到时,太后正站在口枯井前。
月光照着她惨白的脸,她幽幽转头:
“皇儿可记得,端慧皇后就是在此处投井的?”
香妃突然浑身抖,我这才想起——他现在用的身体,正是端慧皇后族亲的。
《五》
我扒着井沿往下看,黑黢黢的井口像怪兽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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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提着灯笼站在旁边,阴森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