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关心这个问题,工作日的下午她在梳妆打扮自己?甚至头也还是半干微微有些湿,
她要去干嘛?
要去见谁?
什么时候开始的?
崔芳有些无措,他忘了他自己都多久没有关心过她了,甚至多少次在他回来前,她也是这么好好收拾自己的,
从身体到心情,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过而已。
“没干嘛,我只是想好好打扮自己”
“这不是一个人在家嘛”
崔芳低头收拾着梳妆台上的琐碎,嘴里的话似有挑衅讽刺的意味。
他的怒气一下上来了,她竟这样敷衍自己?!
魏浩然一把扯过崔芳的头把她重重的摔在床上,不管是谢道云也好,崔芳也好,怎么她们现在都这么蹬鼻子上脸!?
崔芳有些害怕,魏浩然只是冷漠但还没有上过手,墨绿色的裙子已经被撕开,她没想到这么久没有过的温存竟然是这样的,女人一声惊呼,男人的巴掌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啪——!!!”
“贱货!!!”
提着蛋糕的魏枫就这样呆立在卧室门口,背对着他的魏浩然朝着身下的女人宣泄着愤怒,那个总是待他温柔的女人,不,嫂子,就这样微微朝他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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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是,
让他走……
别看她出丑。
哦,对了。
今天是崔芳的生日。
十几年前的那个生日,她以为自己已经承受了这份爱情足够多的分量,如果可以重来她还会死撑着自己选择眼前这个男人吗?
她会一把推开池墨荷,走上前给魏浩然白思雯一巴掌后,哭着离开开始新的生活吗?
她会找个门当户对的老实男人忙活着小日子,接送小孩放学吗?
她不明白,那个曾经最最最想要,在青春期光是想到他都会流泪的男孩,为何会面目可憎?
他们两个谁变了?
还是一开始他们两个都戴着面具呢?
魏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阁楼,这一段的相处他越来越能感受到女人的温柔和体贴,她已经看不出一丝丝县城的土气和粗糙了,
但是某个抬手间会露出来一个县城小媳妇的娇媚来,她和他都没有非分之想
只是她提起了自己的生日,而他带着感激。
提上裤子的魏浩然穿着粗气,他在这方面始终不得要领的原因就是他总是带着泄愤的心情去体验鱼水之欢,
让这个本该柔情似水的事情,被搞得像是一场霸凌。
这个无时无刻不在宣导权利的男人。
崔铭带着团队在参加研习会去了,谢道云坐在紫罗兰翻着手机轻轻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略有迟疑,账本都不看了。
“咋啦?别给我说你还有搞不定的男人哈”
白思雯擦着手中的表,给老搭档拌着嘴
“思雯姐,别说我了,你这几天平底鞋都穿上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都是狐狸精!
白思雯有些诧异,难道变化这么大吗?
那次从医院的咖啡馆出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脱掉了身上重重的壳,千年老尸头上开了朵花了,
还是一朵艳艳的桃花!
她和关圳谁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也没做啥过分的事,无非是两个苦哈哈的人如今都有了决定生活的权利,
你敢想白思雯跟着关圳去大学门口吃三块钱的米线和第二杯半价的香精奶茶!
她曾经极力要摆脱的普通生活如今这样好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