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失神不过只有几息,他很快作了答。“住我院中即可,我既与他们说了你是我的好友,那旁人也不会多想的。”
“多想什么?”
“多想你我有别的情愫在。”时易之停下了脚步,移着目光左右看了看。
确保无人后,他低声道:“如今你的户籍尚未处理好,你我亲事也还未定下,倘若让旁人看出来了,怕是会有风言风语。”
冠寒微微偏头,笑问:“所以时少爷方才谎称我是你偶然结识的好友,也是为的这个?”
“嗯。”时易之轻声应下,说:“既然从湄洲出来了,那从前的那些便已成过往,日后无需再提,南风馆一事也不会有人知晓。”
那不是什么好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时易之知晓冠寒不喜欢那里,所以也愿意主动地帮他掩盖,让过去彻底过去。
“即使是我双亲,我也不会将此事告知的。”所以时易之又承诺道。
不过冠寒并未展露出多大的欣喜,他嘴角虽含笑却莫名生出几分恹恹之感,看着时易之的目光也有些复杂难言。
如此沉默了良久,他才扯了扯嘴角,笑得开怀了些。
回应时易之道:“好,我也不会说的。”
虽然在笑,可时易之莫名觉得有些不对。
他没有犹豫,立刻走近一步,趁四下无人主动地拉住了冠寒的手。
“寒公子,可是身子不舒服?”掌中的手有些凉,他便握得用力了些。“还是应付我家中之人太过劳累了,如果是……”
“没有。”冠寒很快打断了他的话。
垂头沉默了几息,又倏地抬头对着时易之眨了眨眼,恢复了二人在马车上独处时的神态。“我就是有些累了,时少爷不是说要给我睡又大又软的拔步床吗?我可是心心念念了许久的。”
见状,时易之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旁的就好。
他顺着冠寒的话说:“拔步床是有的,我院中东西厢房任你选,都没人住过。
“只是那床还算不上最好,且等上几日,我让人为你打一座新的来,被褥什么的也换新的,届时……”
谈及这些,时易之就又关不住话匣子了,一边领着冠寒往院子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时府大虽大,可再长的路对有话可说的有情人而言也嫌短,时易之还未将心中所想一一告知完,二人就瞧见了院门。
只是临到了这里,冠寒又忽然停下了脚步。
沉默了一会儿,他有些突兀切不明所以地问:“时易之,我好吗?”
时易之顿了顿,虽不知缘由但还是答:“好。”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对上冠寒的眼睛,笃定地答。
许是他的神态太认真了,冠寒看了一会儿就得意地笑了起来,整个人也变得轻快不少。
他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对时易之说:“我才不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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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桂花:书到用时方恨少,好大的房子好多的草。
易易:钱给你、房给你,我也给你(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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