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年的元旦那天是周二,因而节后上班族仅需上三天的班,学生只需上三天课又能休周末。
乐善带有四盒药膳,周三中午他自己一个人吃掉一盒,晚上和韩炑傅隽聚餐吃掉一份,周四中午和晚上各吃一盒,就那么全部干掉。
周四早上吃掉四只花饽饽,余下四个留到周五做早餐。
这两天也不知为什么,韩炑无论早、中、晚都拉上自己和傅隽一起吃饭,也因此,乐善早上仍旧分给韩同、傅同学各一只花饽饽。
乐善带的美食被分享出去一些,郁畅和米鹿携带的那份美食也同样被同宿舍的分走一点。
而章怀恩徐侠客初五李重江黎等人因为同在一所中学读书,他们每天饭点时自己扎堆,大部是自己吃掉了,仅分了点点给关系不错的舍友。
美食吃完,一群大小少年满怀喜悦的等着上完下午的课回乐园。
上学的大少少年们坐等下午放学,而昨天进乐园的萧少柳少红肆,白天在小萝莉的监督下练内家功,练到临近傍晚才被评为合格,也就是说他们经过无数失败,终于学会了吐纳方式。
仨人心情激昂,晚上就算小萝莉没在旁监督,他们也没放松,自己练功练到半夜才睡。
纵使只睡了半宿,早上醒来,仨人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们自己也说不出来。
萧少柳少红肆早上起床先晨练,再去洗洗漱,收拾整齐,风风火火地跑去嫏嬛福地找小萝莉。
仨人直奔厨房,不仅成功找到小萝莉,晁家美少年也在厨房。
少年坐在厨房的中堂,桌面放着一套精巧的黑砂壶,旁边还有一只小火炉,炉上有一只小陶罐煮着水。
他也换上古装,穿金红色织金锦袍,右衽领,箭袖。
少年生得花容月貌,华贵的锦袍为他锦上添花,犹如从古代走出来的天潢贵胄,风华灼灼。
兰芝玉树般的少年,对面门口而坐,正在泡茶,举手投足行云流水。
桌的侧面,坐着个穿窄袖紫色齐腰襦、外套杏色半臂对襟锦袍的少女,她以手托腮,笑盈盈地欣赏少年泡茶。
晁家兄妹俩一静一动,如一幅水山画,动静相宜。
风风火火跑到厨房中堂前的萧少柳少红肆,正想往内迈脚,其时晁家少年抬头而视,并对他展颜一笑:“你们来得有点慢哟,我等了你们两盏茶的功夫了。”
晁家少年一笑,如满山雪边绽放,美得惊心动魄。
门口的仨人被少年的笑容晃得心神动荡,心跳加快,脑子差点当机。
过了三四秒,萧少回神,嗷嗷叫:“博哥儿,麻烦收敛点,别乱冲人笑。你不知道你生的美么,美人一笑倾城国说得就是你。
你不笑,那是雪山之莲,中秋之月,美得圣洁,让人不敢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你一笑,能把人的魂儿勾出来,钢铁直男都有可能被掰弯。”
萧少一边呼呼咋呼,一边似二脚踢,几窜窜至小萝莉身边,挨着她坐下去,一只爪子伸到小可爱头上揉了揉。
他没敢太过分,揉揉小可爱的小脑袋,赶紧把爪子收回,不客气地端起博哥儿放自己面前的茶盏饮茶。
萧少打破沉寂,柳少红肆也急驰着跑进饭堂,坐在桌子的北侧,他们倒是想坐南侧,但那边被小萝莉和萧少占去,他们只好坐北侧。
柳少也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晁少,友情建议听取萧少的忠言,你在家笑无所谓,在外时收敛点,你大街上展颜一笑,迷死迷晕一片没关系,就怕引来小人不顾一切下手抢你当压寨夫人。”
“看脸下菜的人肤浅。”再次被人以夸张方式的说自己长得俊美,美少年半点不在意,不急不徐地分茶,给仨帅哥一人一盏,自己也端起茶盏慢慢品茗。
“博哥儿竟然忘了小团子的份?”萧哥看到小团子面前空空如也,惊愕脸,博哥的眼睛没问题吧?
“这茶是乐乐小团子为我们几个配制的,喝完茶立即练内家功。”美少年一口一口地喝茶,声音温润。
柳少红肆萧少听说是小萝莉特意为他们配制的茶,猜着必定有助练内家功,再没分心,端着茶盏,也学晁少,一口一口地啜茶。
喝完一杯茶,美少年再续杯。
喝完第二盏茶,萧少柳少红肆隐约觉得叫“丹田”的位置灼热好像平地生风一样冒出一股气,如丝缕一样在一小片范围内游动。
小团子是自己媳妇儿的妹妹,萧少有话就问:“小团子,我感觉丹田那里好像生出一丝丝风来,风还在飘啊飘的飘荡。”
有萧少在前,柳少也立即说自己的疑惑:“小美女,我感觉我一觉起来身体好像有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也又说不出来。”
“我也是。”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