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弟你。。你这也算一种破例了吧可能。。
——啊?那我磕一下吧,但我老婆谁还给我……
青年的确是妖族。
没有人比他更懂得该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蛊惑他人。
这样离奇的地点与时间,他就真如同个要把路过的男人吞吃入腹的坏妖怪一样,细长易折的肩颈半露,发丝垂坠,在深夜坐在对方怀里,哄骗男人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
可他又过于稚嫩了,那做的事情到底有哪件是对他好的,无从得知,反而是被小蝴蝶妖困住的男人得了趣,手捧在他的腰间,眼睛都快把小蝴蝶盯出两个洞来了。
手和青年的翅膀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对青年脆弱的第一印象让封徽不敢轻易去触碰他那看着就可怜的小翅膀。
即便他早已被那散发着甜香的,似乎极为适合用舌头去含舔的鲜嫩根部所吸引了。
封徽皱着眉,担忧道:“许公子,你现在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分明是在享受这样的贴近,二人的关系也只不过是普通的萍水相逢,那些不能见人的心思藏在心里,面上,倒偏偏端出了个正人君子般的模样。
和他屠夫的身份看上去十分不符。
分为三派的副本内,封徽属于偏向妖族的边缘化普通百姓,没有什么权势和金钱,影响力几乎偏于无。
他的任务就是帮助自己身边的妖族。
最开始封徽是有些反感这个任务的。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在陌生的副本里得到个帮助其他种族的任务。
他当然会更支持和自己同族的角色。
不过现在他开始庆幸自己的角色任务,无论他处于何种境地,只要这个任务存在,他都不需要做出违背自己想法、伤害到对方的行动。
许玉潋的到来也正是封徽任务的正式开始。
封徽并不讨厌这种二人在冥冥之中牵扯不断的联系,相反,他现在有些甘之若饴。
半抱着怀里仍无法做出完整回答的小蝴蝶,封徽如同一个在夜晚入室盗窃的恶贼,小心翼翼地将他刚获得的珍宝往山洞的更深处带,生怕这夜的寒风惊扰到他。
“热……”
时不时小蝴蝶就会嘟囔些抱怨的话。
过于孱弱的小翅膀垂落在他身后,似配合他的委屈,也跟着抖动了两下,带来些不足以缓解他难受的凉风。
柔软又可怜。
那件滑至腰间的衣袍并不显得狼狈,纯白混合着眼泪的湿痕,像是他羽翅蜿蜒出的拖尾,摇曳在身后。
封徽拥着人,总觉得那过烫的体温也传递到了他身上。
和对方接触到的位置,处处都灼热得让他难以忽视。
常用来午睡过夜的草床容纳了小蝴蝶,守在他身侧,封徽严肃着面容,正思考该如何缓解许玉潋此刻的不适。
关于许玉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态,对妖族不算了解的封徽显然没办法做出很准确的判断。
想到他的变化最大的地方,封徽把视线放在了他翅膀的位置。
或许那里就是原因。
但在封徽准备仔细观察一下小蝴蝶细嫩的那处新翅膀前。
夹杂着外面暴雨的声响,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在闯入山洞后,骤然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