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不是八哥顶替我,一穿三的,就是本姑娘啦!”
“八哥。。。”
“干杯!”
。。。
“够了。。。”李观棋低着头,出丧尸般沙哑的声音。
马烈却像是没听到,朝唐馨的手臂开了一枪,可不知她哪来的力,几个黑车党还是没法将她拖出来。
“娘们挺得劲啊。”
“兄弟们,趁热。”
马烈枪口上移,从瞄准手臂,到瞄准唐馨的脑袋。
“够了。。。”李观棋失神般垂着头。
大雨滂沱,掩盖了他低微的声音。
“找死,婊子。”马烈冷冷一笑,扣动扳机。
“嘭——”
理智率:5o%→48%
李观棋猛地抬起头,双眼瞪大,愤怒,狰狞。
“够了!”
一声怒吼,如同惊雷炸响,在虚空中激荡。
“嘭嘭嘭——”
十二个怀表,在世界各地应声粉碎。
“当——”
一道洪亮的钟声,在高空持续回荡。
雨停了,水滴凝固在半空。
子弹停在唐馨额前三寸处,枪口的火光凝成一朵妖异的花。
马烈脸上的狞笑凝固,黑车党们保持着各自的姿势,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只有瞳孔轻微颤动着。
“激活了什么东西?!”
同一个念头,在一众黑车党脑海升起。
李观棋深深叹出一口气。
脸上的悲伤,愤怒,恐惧,荡然无存。
还有一点,慵懒?
车灯投射的两个影子,慢慢合在一起。
他不慌不忙地接过雨水,仔细清洁双手和前臂,洗了至少5分钟,手指、指甲下、手腕和前臂,全部清洗干净,减少细菌数量。
“今天的医人好乖,不吵不闹的。”
李观棋自言自语说着,无人回应。
他抽空搓干净衣服上的污渍,袖口和领口整好,防止污染。
真幸运,他在一个车箱里找到白手套。
最后,他调整车灯方向,确保光线充足且聚焦在手术区域。
二十多辆黑车,围出一个明亮的手术台。
车灯聚光下,李观棋从口袋拿出眼镜,温柔地擦去上面的雨水再戴上,整个动作细腻斯文。
他从小就被夸乖孩子。
“啪——”
他拿起手套,抖开,双手戴上后,轻轻一弹,手套紧绷。
背光下,李观棋漠然扫看四周,冷冷地说:“手术期间。”
“请保持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