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说,任羡之看着她现在的表情也知道她很痛苦。
任羡之抬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对不起,当时是没办法的事情……”
江稚鱼偏了偏头,眷恋的依偎在他掌心,嗓音柔和:“这些天,我很纠结,我在想要不要放下你。”
任羡之睁着大眼睛看着她,有些心疼:“你该放下的。”
可江稚鱼却摇摇头,目光柔情似水的盯着他:“这些日子,我意识到对你产生了特殊的情感,我刻意回避你,可没想到,令我心动的人,依旧是你。”
任羡之对上她深邃的眼眸,仿佛要被她的眼睛吸进去。
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任羡之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江稚鱼紧盯着他:“这辈子,我认定你了,再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眼底写满了紧张。
主动权在任羡之手里。
时隔七年,这次是江稚鱼主动了。
任羡之没有点头,江稚鱼的心整个都提起来了,就连抓贼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问:“……你不怪我亲手杀了忠叔?”
江稚鱼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忠叔墓碑上那正义的照片:“当时的情形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但你让他少受了很多折磨。”
这件事情一直憋在他心里很久了。
任羡之憋了许久的眼泪冒了出来,跟江稚鱼回忆起当初的场景——
他当初因为帮了江稚鱼被祁敏君怀疑,想要做点什么,结果祁敏君刚好抓了忠叔。
密室里,忠叔身上没有一寸好皮肤,整个腿骨被打碎掉了。
任羡之心口一阵闷痛,难受的他几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