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疼痛如冰锥刺入骨髓,赵启泽疼的眼前一阵发黑。
意识彻底消失前,温良玉依旧抱着季云慈……
心口骤然一痛。
他是钢铁厂厂长的儿子,被爸爸又当爹又当妈拉扯长大,从小被捧着长大,这二十几年从来没受过什么伤。
温良玉从小端方守礼,镇定沉稳,他们又相互喜欢,大家都说他们是最般配的一对。
他也以为是这样,可为什么季云慈来了之后,一切好像都变了?
……
昏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启泽在一阵对话声中醒来。
“良玉,云慈闹着要见你,希望等会儿能跟你一起参加你奶奶的六十大寿,你带他去吧?”
“云星,你弟弟没必要跟着我。”
屋外沉寂一秒。
他听出来,门外和温良玉对话的,是季云慈的亲姐姐,季云星。
赵启泽心一沉,撑着起身,左腕骨忽得一整刺痛。
不等他出声,屋外的对话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