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质问的我,是他多年前走丢的不省心的儿子。
我浑身血液上涌,主要集中在脸上,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和以往跟我调笑时截然不同,我有一丝丝胆怯,决定采取游击政策,敌进我退,从长计议。
在屈辱的认错声中,我的双手被放开,我第一时间去扶自己的眼镜,好像在挽救我为剩不多的自尊,但这个男人并没有给我喘息的余地,强行把我塞进悬浮车。
回家的路上,我一言不发,试图用冷战的方式冻死男人,尽管他的脸色看起来比我还冷几分,但他的精神体是头虎鲸,在耐寒(冷战)这方面,我的大白鲨有着先天性的优势!
回家以后,我第一时间进了浴室,作为一名医生,我承认自己有点无伤大雅的小洁癖,但陆先生明显不想让我好过,跟进浴室里欺负了我一回。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们在情事方面势均力敌,但到今天我才知道,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我在他可怕的攻势中失神,被掰成很多奇怪的姿势。
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我被迫抱着自己的双腿,门户大开,我气愤地骂他:“强盗!变态!有辱斯文!!”
他一意孤行,声音里也没有平时待我的轻松阳光,淡淡道:“你需要长个记性。”
***!****!
陛下在上,当初为什么要招安这头不要脸的虎鲸。
我不认为一名优秀的医生记忆力会差到哪去,我甚至能背下十年前看过的优秀期刊,并且流利说出自己的技术比对方先进在哪里。
他不听我辩解,兀自攻城略地,我尽力躲避,但身后空间有限,气得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我觉得自己一定哭的特别凄婉。
那个星盗头子竟然冷冰冰地训斥我:“不许哭,憋回去。”
我的眼泪更凶,试图通过撕咬的方式与对方同归于尽,但他啧了一声,轻而易举捏住我的下巴:“白医生还有脸哭?我一直以为饿了要吃饭这件事是所有碳基生物的本能。”
话里嘲讽的意味太浓。
气得我哭得更大声,用力夹了他两下,他明显抽了口凉气,这让我心里好受了些。
但糟糕的是,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摩擦中,铁杵没什么事,我先濒临崩溃。
丝丝缕缕的疼痛夹杂着无法言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哭求,最后不得不像个幼童一样承认:“我错了。”
他这才停下来,把我抱上床。我还没松口气,他又命令:“自己撅起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是认错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
殿下骗我。
什么铁杵磨成针。
到底有没有人考虑过被铁杵磨的石头想不想凹进去?!
我们做石头的凭什么受这种委屈?!
我不算漫长的人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难堪,我恨不得自己失忆,并且下定决心要去训练场好好训练。
弱国无外交,若当年能把自己练的孔武有力,又何必承受如此屈辱!
他让我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两手扶着我的腰撞我,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跟他对视:“白医生长记性了吗?”
我心里妈卖批,脸上流着泪呜咽:“长了呜呜。”,像个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
我觉得自己当时一定狼狈到了极点,最后也不得休息,被迫坐在他的腿上写下长达两千字的检讨。
我承认自己的错误幼稚,但他这番作为未免过分,简直野蛮到了极致!!
我已经决定找梅森取经,不求能打赢,只求自保,实在不行我就去找殿下哭求,让他帮我请陛下来打!
合纵连横,携手灭江。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恨……(一段涂抹的痕迹),我爱陆江!(两点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