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孩子在他家,我总归要探视。”徐露珠庆幸道:“还好我的工作特殊,他家不敢拒绝我看孩子,否则我有的苦。”
这句话被折返回来的徐露珠听见了:“你探视孩子,什么意思啊。”
“离婚了。”徐露珠坦然道。
“你离婚了?因为什么?”
“男的有其他女人,挣钱不花在我身上。不离留着过年吗?”徐露珠说。
李映棠默默赞同,是这个理儿。
徐露珠提取了杯子上的指纹:“我先走了,最快明天上午告诉你结果。”
“行,辛苦你。”
“这两天反正不忙,闲着也是闲着。”
“”
徐露珠一走,李映棠催着钟娜娜离开:“咱们也走吧。”
“你载着我,行吗?”
“行走吧。”李映棠好脾气道。
路上,钟娜娜道:“祝友清每次载我,都说我重。”
李映棠:“白斩鸡!李镇圭一个未成年,都能从城西把我带到城东。祝友清一个成年人,载不动你?”
“你瘦。我一百斤。”
“斤又不胖,他人高马大的居然载不动你,身子骨得多虚?”李映棠无法想象。
秦霰以前没练武的时候,她踩着他的背,他还能轻松做俯卧撑呢。
这个祝友清,啥啥不行。
只知道欺负待自己真心的女人。
实该吞针!
钟娜娜:“”
经过长街。
李映棠闻到炒板栗的香味,停下车子,四下观望。
钟娜娜道:“怎么了?”
“我想吃板栗。”李映棠现了摊位。
骑车过去。
街上人多,她推着车子走。
到了地方排队,快挨到她的时候,钟娜娜忽然尖叫:“祝友清!”
李映棠吓一大跳。
循着钟娜娜奔跑的方向,只见祝友清和蛋糕店的女营业站在一家卖臭豆腐的地摊前。
女营业十分惊慌。
祝友清面色不改,面对钟娜娜的暴怒,他道:“大庭广众的,别闹。”
钟娜娜经过两天的保胎,内心无比的煎熬。
和李映棠待在一起。
这种落差像刀一样割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