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入院子。
林天雎道:“这里就是你的新房啊,好气派。”
李映棠:“比不了你们的。”
“那个可不是我家的,上面分派的,你这个完全属于你。”林天雎道:“我老爸说,你买得起大宅子,很了不起。”
李映棠弯着眼睛笑,目光落向林野。
林野看向别处。
甄佩道:“棠棠,你是不是怀孕了?”
李映棠眼眸微微睁大:“你是第一个观察到的,对,六个月了。”她身边的朋友,店里的员工,若非她主动告知,无人现她怀孕。
林天雎十分稀罕,轻轻碰李映棠的肚子。
头伸过去听动静。
林野眉眼一动,神色不着痕迹的冷了冷,语气却平静:“你怀孕,小秦丢下你出国,将来你一个人生?”
“不一定,听他信里的意思,有可能提前回国。不回来也没关系,他老爸会照顾我。”李映棠道。
林野神态缓和:“人在这里?”
“回去了。”李映棠道。
甄佩接过话:“说什么时候再来吗?”
“初五,这几天得走亲访友。”李映棠道。
进入客厅。
李映棠为他们端茶倒水。
林天雎爬楼梯欣赏照片,步子最后停留在李镇圭的那一张上:“李镇圭这几天来过吗?”
“除夕来过,你要见他?”
“暂时不见。”林天雎继续看照片:“这里都是我认识的人,怎么没有你家人?”
李映棠:“有。”
“哪里?”
“拐上楼最后一张。”李映棠大年初一晚上,她画了一张全家福。
找了相框剪裁后,订到墙上。
林天雎往前走,踏上最后一级台阶,黑色钢笔勾勒出的的人物,一家四口。
年纪稍大的男女站两边,年轻的男女站中间。
四人神韵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甄佩笑道:“又说胡话。”
林天雎站在相框前,伸手挡住中间的年轻男女,只留两边的中年男女:“像我和李镇圭老的时候。”
甄佩提步过去,笑声扩大:“手绘的全家福啊。哪里像?阿野,你来看看。”
林野上前,样貌确实不像。
但神似,且行为习惯相同。
天雎照相的时候总喜欢握拳头,她说自己紧张快门的咔嚓声,握拳能为她带来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