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嚯!小同志提问提得挺好,下次咱就不提了。”
“谁知道老张为什么不拿东西,说不定他不差这点钱!再或者人家压根就没能进来,在外面打了一转,摸摸鱼,就来回汇报工作了。”
“不是人人都像小鸦儿,顺手一捡就是一把钥匙。要是没这钥匙,我们只能原路返回,再战二回!”
“老张运气可不好,出门就遇事,喝水都塞牙,从小的霉运气。”
黑瞎子滔滔不绝,全在叙述老张如何如何倒霉。
谢雨臣左耳听右耳出,脑中不留一点痕迹,他认为黑瞎子的一些话,听听就过去了,不用当真。
相反,应鸦听得很认真,脑袋中回忆张起棂的长相,听着他的倒霉事,侧目看着,心情极好的黑瞎子。
内心对张起棂表示同情,他知道有人在外面怎么样宣传自己吗?
果然是朋友就两肋插刀!
在黑瞎子的碎碎声中前行,倒是综合了一下周围环境。
一路上无惊无险,三人挪着步,已经接近大道中央。
机关陷阱的影子没瞧见,墙上刻画倒是看了不少。
全是羽人温馨日常,不是嬉戏就是在打猎,有一部分是没有羽翼的人,有一部分是有羽翼的人。
不过看到现在有一幅还没有看见——羽人制作加工流水线。
“啧,想什么来什么,你们看,这飞升图。”
三人停在了这幅刻画前,上面的内容是前面石柱上的从人变为羽人的全过程。
只是这幅图它更加大,三人站在下面显得人小小的,壁画给人一种压迫感。
它全面一些,中间是羽人制作流水线,两侧注视着的飞禽很多,双翅三头的鸟占据大篇幅,杵在右上角,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六只狭长眼睛。
它似乎是在审视着,这个画面只有它是最不贴合的,不符合整体氛围。
成为羽人,众鸟众人欢聚,就只有这只鸟不太高兴。
“那鸟是不是酸了,这刻画人刻这只酸溜溜的鸟是为了什么。”
“难道那鸟是他们讨厌部落的图腾?在反讽人家,酸酸人家?”
黑瞎子从不吝啬想象力,难得的幽默人。
“酸不酸我是不知道,但是不开心还是看得出来。”
“三个头,表情都不一,情感充沛不太像是鸟,倒像是人。”
艺术天赋不太强的青年,评价不了这画的艺术性,但是那鸟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一只好鸟。
“你们不拍照留念吗?”
相处一路,两人手上的相机就没休息过,一下子拍拍那,一下子拍拍这。
都是打工人呀!
下次自己也带个相机来,不拍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拍拍风景。
嗯要是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了?
人们会觉得是p出来的嘛,还是会报警?
白远南照的相片流传出去了吗?还是被幕后黑手拿到了,任务奖励的神秘u盘里面会不会就是白远南所照相片?
“这些照片是拿去收藏家传,还是自己研究,再或者是打卡任务?”
“这些阴飕飕,不利于心身健康的照片怕是上传不了。如果是什么猎奇网站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年代网络并不达,偏一些地方电视用的都是卫星锅。
网警力度肯定不如网络达时代的强。
“小鸦儿,你这就不懂欣赏了吧。这那是阴飕飕,明明就是金灿灿的。”
没有做正面回答的黑瞎子从侧面回答了应鸦。
金灿灿不就是有钱嘛,有钱那就是打卡任务啰。
“薪水高就是不一样,工作态度好,工作内容多,不像我就是纯纯的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