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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啊啊地大叫了两声,便睁圆了眼睛。双腿轻颤,又无力地摔砸在床铺上。
身上一片狼藉。
应逐终于缓解了快要将人逼疯的欲望,开始没那麽急躁了,甚至开始耍起了心机,他看着岑谐,说:“岑谐,有点冷。”
冷?
岑谐都懒得拆穿他,七月份的天气。
然而他还是俯下身,和应逐肉贴肉地抱在一起,应逐在他身下直哆嗦,把他抱得那麽紧。
月光突然灼烧般亮了起来,应逐的欲望仿佛也追逐着潮汐在运动,他又焦躁起来,开始催促,眼泪不停往下落。
岑谐的信息素对同样是omega的应逐没有安抚作用,他只能在体力上,从生理上把人X服。
……
月光在应逐身上描绘出起伏的线条,整个人洋溢着朦胧的光波。
岑谐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低声问:“怎麽样?我不比alpha差吧?”
应逐脑子迷迷糊糊的,茫然地看着岑谐,说:“不要alpha,要你,喜欢你……”
岑谐看着他,心里滚烫。
俯下身把他抱紧了些,摆动的幅度蓦地变大了。这下好像fq的人变成了岑谐,野马一样在应逐身上驰骋着。
应逐茫然地瞪大了双眼,空张着嘴。他听着过快的拍打声,失控地叫了起来,挣扎像是要逃跑,被岑谐死死扣在床上不放。
于是他又反手抓住床头,想要减轻点冲击力道,可岑谐这个时候又突然把他的手抓下来,十指紧扣着压在两侧。
到最後几乎是尖叫,疯了似的,应逐身上过电一样颤抖,像触电的人。
好大一会儿之後,那动静才平息下来。
岑谐停下来,撑着手,看着他:“叫老公。”
应逐完全被治服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娃娃一般,张了张嘴:“老公。”
卧槽,岑谐擡了擡眉,这麽听话?
他又试着让应逐叫了各种称呼,亲爱的,宝贝,乖乖,宝宝,心肝……
反正不管多肉麻的称呼,完全被X服了的应逐都叫得出口。
整个晚上过得靡丽又荒唐,应逐完全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粘人得很,被弄哭了也不愿意放开手,执拗中蕴含着娇痴的情调。
夜晚吞下城市所有的灯,慢慢孕育成耀眼的朝阳,从地平线慢慢浮出来。
直到窗帘外面亮了起来,应逐身上的高热才暂时褪下。喝完营养剂,两人在逐渐蓬松发亮的晨光中,拥抱着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岑谐被胸口的湿意唤醒,一睁眼就看到应逐猫一样俯身,饮水般舔舐,他身上又滚烫了起来。
岑谐刚醒来,睡眼惺忪地把人上来,搂在怀里,手沿着背抚摸直下,去满足他。
午後阳光喧哗,满身金灿灿的光,额头的汗水晃动间成了彩虹,应逐的声音像嘶哑的鸟叫。
整个fq期就是一场这样像霓虹闪烁的梦。
时间过了一个月亮又一个太阳,又一个月亮一个太阳。晨昏黑夜交替,雪白的身体逐渐变得斑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像火山喷发後也终会迎来平静。
应逐睁开眼,刚一动作,就感觉浑身酸痛得厉害,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立刻做出安抚姿态的抚摸。
是岑谐,他想起来了,岑谐在陪他度过fq期。
他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岑谐就像过去几天一样,第一时间满足了他。
“又想要?”岑谐在身後开口,他声音很温柔。
与清晨温柔嗓音不同的是,是他凶悍到有些强制性的动作。大概是因为应逐这几天一直要求他再凶一点凶一点……
应逐双目圆睁,哽咽被堵在喉头。
fq期结束後,身体疲惫感开始显现,原本被忽略的痛感也开始清晰浮现。
“不……”应逐想制止他,刚一开口,声音就被撞碎了。
岑谐理解错了,问:“不够?”
他撑着手起来,把应逐从背面压下去,这个姿势比侧入更好发力。
应逐被撞了几下,脸就白了,嗓子撕裂似的喊:“不要!好疼。”
岑谐停了下来,僵在那里。一听应逐说疼,他就知道fq期过去了。
突然有种梦醒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