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故意隐瞒自己的真实情况,怎么问都不说,该怎么办?”
虞知夏不想说出彭清的名字。
“那要看他的动机是什么。如果动机是利己,那就离他远点。如果动机是利他,那他至少是个好人,你可以多沟通几次试试。”
周时砚的这番话让虞知夏醍醐灌顶,她一下子清醒了想明白了。
彭清的隐瞒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可能是为了她虞知夏着想,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再纠结了。
“谢谢你,周医生。”
虞知夏笑得很开心。
周时砚既是个理智的旁观者,也是个合格的倾听者。他并没有借着这个机会去打探虞知夏的隐私。
虞知夏对此颇有好感。
这两天压在她心头的巨石,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觉得特别轻松。
“你还有个事情没问。”
周时砚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眼神犀利。
“没有了啊?”虞知夏一头雾水。
“你还想问的是:如果我有一个合适的房子可以住,但是我总想躲着里面合住的这个人,我该怎么办?”
周时砚模仿了虞知夏的语气。
虞知夏尴尬地恨不得钻地洞,她没想到周时砚会这样直言不讳,当面挑明。
“我的建议是,房子合适就行,签个协议,井水不犯河水。”
周时砚的表情有点正经又有点戏谑。
虞知夏不敢接话,她不知道周时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是在开玩笑呢还是什么。
“签不签?”周时砚笑着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