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在这种时刻,慢得就像瘸了腿的乌龟,好容易才看到别墅的灯光一间间慢慢地灭了。已经到了初冬,即便是在这样靠近热带的这里过了午夜之后还是有些冷的。
轻装上阵的安静抚了抚手臂,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盯着那栋别墅。倒是给叶葵看到了她的小动作,随手脱了件衣服给她盖上,小声说:“叫你多穿点衣服,冷了吧?”
“我这是轻装上阵,方便行动。”安静翻了个白眼,又笑道:“要是大家都跟你似地穿得像个北极熊一样,那到时候还不如顺着坡滚下去比较快。”
“谁叫我受寒会骨头疼,”叶葵耸耸肩毫不在意似地说,“而且我不就是穿了几件长袖、戴了顶帽子么,哪里像北极熊?”
“几件长袖?一件保暖内衣加三件长袖外衣,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全穿上去的。”安静无耐地摇摇头。
叶葵狡辩道:“等要行动的时候我可以脱掉点嘛。”
两个人搭着话,旁边的钩子第一个看到了别墅门口闪了几下:“信号来了。”
“我们
45、救出飞鹰
走。”两个人都是表情一肃,叶葵拿好枪顺着预计好的路线迅速而无声地跑了下去,安静把衣服往旁边一甩就跟着叶葵冲了下去。
叶葵一直仔细观察着四周,生怕哪里冲出人来。到了门口,门的细缝被推了开来,同样在黑暗中的内应小声地说:“舒柏在二楼左边第三间,楼梯口有两个守卫。”
“谢谢。”
一行人鱼贯而入,按照计划很快就缴下了战斗力捉住了舒柏,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漂亮的一战。
舒柏被捆成粽子一样地丢在地上,不过因为他肥肉实在太多,绳子捆得又太紧,肉都从空洞里挤了出来,和粽子还是有些差距的。
“姑奶奶啊,当年对不起你的是我爹,你知道我从来没有碰过你!肖大爷,命令都是我爹下的,飞鹰也是我爹让抓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替我爹向你们赔罪了,求你们绕过我吧!”舒柏一见到安静和叶葵就开始求饶,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他爹,完全没发现‘肖茂’到底是谁。
“饶过你?”叶葵上前一步,对着舒柏灿烂地一笑。
温暖的笑容让舒柏心头一舒,忙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你当然得告诉我们了。”叶葵笑得更开心了,弓□一把揪住舒柏的头发拉着他面向自己,阴森森地说道:“少爷,您的那些小玩意儿现在你想先亲自尝尝哪一个呢?破狗我亲自‘服侍’你哦~”
叶葵还在笑,可是在舒柏听到他叫他‘少爷’的时候一瞬间失了温度,等他说出‘破狗’的时候舒柏恐惧的连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爆出来了,声音颤抖得像是刚从冰窖里拉出来的一样:“你、你、你……还没死?!”
“托你的福,没被鱼给吃干净。”
舒柏倒吸一口冷气,虽然害怕可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果然是你、是你……你、你去了那里怎、怎么没有被那下面的人吃掉?”
“看来,你已经选好了要先玩什么。”叶葵高兴地说,他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弯弯的月牙,“我们就从‘吃肉’开始吧。”
“什、什么?我没有……”舒柏越是害怕,那个肥猪脑子越是转不过弯来,愣愣地问道。
“你让人吃的都是别人的肉,不过少爷你这么高贵,自然也要吃特别的肉了~不过,这么特别的肉怕是只有你自己的才算得上,”叶葵欢喜地拍了拍他的肥脸,“还好你长了这么多多余的肉,足够你吃好几顿了。”
“不!”
“谁帮我拿个菜刀来?要钝些的啊!”叶葵向其他人说完,又转头凑到舒柏面前说:“我的刀工还是很好的,不用担心。”
舒柏怎么可能不
45、救出飞鹰
担心,吓得裆下一湿,眼睛一翻不省人事了。
“真是不经吓。”叶葵不屑地踢了他一脚,“把他的人都捆好关起来,把他单独关一间。飞鹰还没有找到,这里可能有暗室,我们再到处搜一搜。”如果不在,那就是最糟糕的情况了——飞鹰在舒鹫手上。
听了叶葵的话,大家都分散各自又四下搜索起来。
安静和叶葵一起搜索,在离大家远了些之后小声说道:“你不会真的只是吓唬吓唬他吧?”
叶葵没有回答,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钩子终于在行刑室里找到了被勾住缩骨和双手半挂着的飞鹰,钩子怒到青筋爆出一拳就打断了昏迷中的舒柏几颗牙。叶葵虽然没有见到当时的情景,但是他完全能够想象。再加上钩子这一大老爷们儿竟然一边骂着还忍不住掉了两颗鳄鱼泪,叶葵甚至不敢掀开盖着飞鹰的布。
钩子带了几个人,匆匆忙忙地把飞鹰送去最近的医院,而其他的人留下来继续搜索别墅。
“没想到这么顺利。”肖茂一边搜着楼上的卧室一边对旁边的安静说。
安静点点头,又满是遗憾地说:“可惜舒鹫不在这里,不然我们一网打尽他们。”
叶葵邪气地笑起来:“不急,捉住了舒柏,舒鹫也没多少看头了。复仇要慢慢来才更有趣。”
“兵贵神速,我们还是要尽快。”
“我明白。”
“哎,好容易削弱了王念颖,虎帮差点就完全到手了。可这王念颖竟然这么掉链子,身边竟然有个卧底,要不然我们也不用这么费劲儿!”安静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