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吵到我了。”
姜何说不上来哪里怪,让姜理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本能想要逃跑,那股味道在姜何向他走来时越来越浓。
借着窗外的月光,姜理看见了姜何上半身背心敞开的领口,只一眼就低下了头,不安感蔓延开,想跑却被拽住,手腕生疼。
“做什麽?”姜理抖着嗓子试图挣脱。
“连裤子也不穿?”
两条腿笔直又细,没什麽肉,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因为怕发出声音,他都没穿鞋。
孕期的Omeg息素没法随自己控制,总会不经意泄露,可能被姜何闻到了,但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这麽晚姜何还不睡。
“你放开我。”
“奇怪了。”姜何的声音带着骇人的温度,“谁把你肚子搞大的啊?你不是跟钟宴庭在一块儿吗?不会是钟宴庭的吧?”
姜理在那股异常的气味中软了腿根,却还是倔强地摇着头,眼泪失禁,啪嗒往下掉,“不是丶不是的。”
“那是谁啊?姜理,你还挺有能耐,随便给人操啊?”姜何阴森森的话语仿佛地狱里的恶魔,姜理怎麽都逃不开。
“味道都他妈传我屋里了,还挺会勾引人啊。”
“我没有!你放开我!”
姜何身上的味道直冲他脑门,他十七年都没有这样直面过Alpha的信息素,太恶心了,恶心得他想吐。
姜何的手已经摸上他的腿,像块炙热的铁,他下意识要擡腿去踢,姜何直接将他向後推,後腰撞在方桌坚硬的角,他疼得喊出了声。
“啊。。。。。。”
鼓起的腹部限制了他的行动,然而Alpha的猥亵并没有因为他怀孕而停止,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粗鲁地撕开他的上衣。
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滚开!滚开!不准碰我!你滚开!”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强烈的反抗姜何,Alpha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他被没有理智的姜何按在桌上,疯狂地挣扎叫喊,却并没有让姜何停下,信息素已经失控,压制着他,Alpha粗糙的手指几乎越掐越紧,姜理的瞳孔开始涣散,腰上的手胡乱地摩挲,然後拽下他的内裤。
“别碰我。。。。。。”喘息困难,脸颊开始充血。
下一秒,姜何从他身上滚了下去,他呼吸停滞,灯光骤然亮起,甚至连闭眼都做不到,瞳孔不停收缩,耳朵里开始耳鸣,听不见姜何痛苦的哀鸣声以及婶婶的叫声。
“你干什麽!你要打死他吗?”婶婶蹲下身去扶姜何,不停地用手拍他的脸,摸到了後脑一片黏腻,血红的,哭出喊道:“他易感期啊,流血了,姜平威,你儿子流血了!”
“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麽!”
姜理捧着肚子,双腿张开,有丝丝缕缕的血顺着腿根流下,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
“宝宝。。。。。。”
叔叔将他拖起来,“理理,理理?”
姜理失神地望着花白的墙,张了张嘴,没人听到他说了什麽,眼泪无知无觉地落下。
“钟宴庭,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