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终於绑著石膏出院了。
一瘸一拐地到门口时,沧海驾著小美的车停在外面。
"他俩没空,我来接。"
"都忙什麽去了?"
"忙内战──罗密欧和梁山伯与罗密欧家族的内战。"
"哦──"晖昀拖长音坐进去。
"手机关著?"猫咪假装不经意地问。
"嗯嫌麻烦"
"这几天都没开过?"
"嗯,怎麽?"
"万一有人找你呢?"
"你找我的话用这个就行了"掏出砖头手机:
"别想太多"握握猫爪。
猫咪"咕噜"声别过头去。
到校时,猫咪先下,晖昀道:
"其实你不欠我什麽倒是我欠你不少"
"怎麽?烧坏了??"沧海打量他:
"总之谢了!"扶著车门又补一句:
"‘我是说真的"
沧海愣。晖昀坏笑著离去。
"你和沧海说什麽了?"猫咪纳闷。
"没,报复下"企鹅阴笑。
谁让他当初反对自己和猫咪同居?
"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微笑著总结陈词。
之後的日子,应是海阔天空的,只要不留意那暗处的隐隐作痛
两年是一个逃不了的劫,一晃而过之後,等待的,是灰飞烟灭抑或是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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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名词解释:
独本菊(标本菊):
为一株一花的菊花,一般花径可达20-30厘米,供展览或品种特性鉴定之用。鉴赏标准以茎杆粗壮,节间均匀,叶茂色浓,脚叶不脱,花大色豔,高度适中(40厘米)为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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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庚默契地不问晖昀为什麽留校休养,晖昀也很默契地不问寒庚为什麽他家人没再棒打鸳鸯。
很久後他後悔了,如果早点发现
但此刻,这微妙的和谐维持著夏日逐渐浓郁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