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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两人哑剧。
班长钻出被子左看右瞧
一只玩电脑,一只玩人脑。
玩人脑的写完会议总结就跑楼上去了
──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丞相纠结了:
"哎我说庚啊,你俩咋回事呀??前面还听说去洗‘鸳鸯浴呢怎麽回来就?"
一枕头砸上──
没中:
"哎哟庚啊!你别气!我不就问问吗??来来,说给叔叔我听听,今个儿怎麽不顺利啦??是你还是他啊?好歹我押了那麽多宝总该披我个独家内部吧?哎哟!"
又一个枕头扑来,砸了再砸,砸了再砸
"庚你犯规!!!!"班长护头狼嗥。
"我叫你赌钱!!叫你赌钱!!!我替月行道灭了你先!!!"
美少男战士正骑在龟丞相身上暴力著,门就开了。
松鼠踢了鞋,面无表情地爬上隔壁的床,倒──睡──
"哟?又去训练啦?"
班长从枕头下探出脑袋。
"约会"
希贤简短答。
"啥?????"
班长爬出来:
"和男人?"
"和女人。"
希贤钻进去。
被压的和压人的都傻了。
"为为什麽??"
"她谁啊??"
俩人盯著鼓起的被子连环炮。
"雏菊他孙女因为需要"
希贤言简意赅
"那那感觉怎样??
老丞相颤音问。
冗长的沈默後,松鼠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