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见过那位大人,那是位在时之政府工作的大人,职位不高不低,这让他不太起眼,但他是那两位大人留给芳江大人的後台。
“是芳江大人的熟人。”
狐之助显然不想透露什麽。
山姥切看着狐之助的样子又想起了天守阁的那两把刀剑。
“山姥切,你怎麽了?”今剑拍了拍他的手臂,疑惑地询问。
“没什麽。”
晚上的时候芳江将丙十郎告诉自己的消息告诉了狐之助,和狐之助商量了之後才通知山姥切他们,今剑和岩融很高兴,拉着山姥切去收拾新房间。
他们总是带着山姥切所不擅长的笑容,因为芳江总是有意的瞒着他们很多事情。
今剑和岩融现在所知道的一切,似乎都带着奇幻的雾蒙蒙的朦胧感,但那至少是好的,但山姥切不一样,山姥切知道芳江在天守阁隐藏的秘密,甚至知道芳江那些修复好了却唤不醒的刀剑存放在什麽地方。
晚饭後,芳江把山姥切叫到了身边。
临近夏季的夜晚很凉爽了,但是本丸的人很少,这里总是有些冷清。
山姥切端着热茶,将托盘放到芳江身边。
天守阁的窗户打开着,窗外的星星很亮,芳江盘腿坐在窗前,腿上垫着一块干净的白布,上面放着两把刀剑。
芳江用手里的帕子擦拭着刀身,刀剑很锋利却不会划破手帕,也不会伤害到芳江。
“山姥切,给你看个东西。”
山姥切跪坐在芳江身边,兜帽被摘了下来落在肩背上。
芳江将手帕放在腿上,举起手中刚擦拭干净的刀,将刀刃搭在自己的手背上,山姥切想要阻止,可是刀锋深深地按压着皮肉然後迅速抽出,可是那里却没有任何的伤口。
芳江将手伸到山姥切的面前,山姥切看着芳江的手背,不太确定地伸手摸了摸刚刚貌似被划开的地方,那里连一道红痕都没留下。
“所以我一直觉得他们肯定还在,要不然如此锋利的刀锋为何不肯划破我。”
“他们是谁?”
“我的刀,芳江左之助和芳江右之助。”
山姥切从天守阁出来的时候屋外的夜色浓郁,今夜没有月亮,只有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星星。
他在走廊上停下脚步,看着手中的御守紧紧抿着嘴唇。
“在这座本丸里,我只需要你我,还有狐之助知道这些就好,藏好天守阁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山姥切别无他法,他只能将那些令他悸动的话藏起来,即便之後有新的刀剑到来,他也要做好那个保守秘密的人。
这是他交给自己的任务。
锻刀室被清理出来了,刀匠被唤醒,他们为芳江的灵力驱使,但在此之前,芳江要去参加个考试,时之政府的审神者入职资格考试。
芳江完全不担心,因为他修复了这麽多刀剑,他可太清楚这些刀剑的特点了。
早上芳江去了时之政府考试,下午回来,晚上出成绩,他考了三十分。
满分两百分。
芳江在天守阁对着狐之助抱怨,狐之助看着他的试卷也十分难以置信。
“时之政府的考试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毕竟审神者不是刀匠和修复师,不需要知道修复刀剑时应该注意什麽,还有,谁会在作文那一项夸奖他们身体漂亮。”
“那指的是本体,刀剑本体!”
“题目让你写付丧神,政府没派人来把你当作变态抓走真是太走运了。”